是不是就有联系了?其实呢?有什么啊!无非是说自己的感觉而已,只是有的人不善于表达,只要会表达的人,专业的人和不专业的人,在这种“马后炮”的时候,真的是没啥区别的。
那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一千个人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就是艺术的N种可能性。它不是像是数学一样,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你只要能够联系的上,那真是有嘴就可以随便说,而且你只要说的有点调理,还能跟作品本身联系上,无论你是怎么联系你的。那就谁都说不出你是错误的,毕竟这就是艺术的特殊性。
听着范克勤在哪里絮絮叨叨的,要是换了别人,可能没上感觉,会很无聊。但是童大小姐是在太喜欢范克勤,所以反而有点痴迷。
范克勤余光看见这一幕,感觉也很无奈。没想到这还起到了反效果。范克勤装模作样的,又絮叨了一会,看向了办公桌对面的白丰台道:“歌词有几个地方,我想跟张新月讨论一下,他在呢吧?”
白丰台道:“应该是在吧,这我倒是没注意。”
“行。”范克勤起身道:“咱们去看看。”说完,他转身看向了童大小姐,道:“亲爱的,不行你先回去,还是你在这等我一会?”
童大小姐听罢,看了眼腕表,道:“我等你一会吧。”
“我怕你饿着。”范克勤道:“不行,你等我到六点,我估计差不多了,然后咱们去旁边的法国餐厅喝两杯?”
“好啊。”童大小姐笑着答应。
“行。”范克勤有对白丰台说道:“走吧。”
说着话,两个人从办公室走了出来。正好走廊上没人,白丰台将一直藏在兜里的那个小纸棍,递给了范克勤。后者接过后,在路过厕所的时候直接转身就进去了。
来到了里面的隔间,把门关好,展开纸条开始看了起来。等他全都看完,有点皱眉。因为李玉供词上,确实没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但是那个猜测呢……那个海洋,不一定存在的安全屋,可不可以做一些文章。
想着这些,范克勤点了根烟。然后把纸条也点燃,烧的就剩一个小角的时候扔在了马桶里。冲了下水,走了出来。
两个人并没有去找张新月,而是直接进入了白丰台的办公室。进屋落座之后,范克勤道:“这里面能够提供的线索,几乎都是没用的。我之所以说几乎,使我有了一个想法,那个安全屋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呢。”
白丰台说道:“亨哥,你说的是海洋可能存在的那个安全屋吧。”在得到了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