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有点大小姐脾气,但人不坏。有一次我在外面应酬,别人都叫了小姐过来陪酒,我也不可能不合群吧。结果她一个特别三八的闺蜜正好给看见了。后来我们就吵了一架。反正……就算是我有点对不住人家吧。但我你是了解的啊,我就是喝酒,根本什么事都没干。真要较起真来,我也挺冤枉的。”
“嚓。”范克勤道:“行吧。反正我也没法批评你。所以……最后跟他家里人,闹的都挺不愉快的?”
“那没有。”钱金勋道:“当时我年轻,也很气盛的好吧。说分就分,没有一点纠结。连他家人都没见着。所以谈不上闹得不愉快吧。不过……谁知道她会跟她家里人怎么说啊。”
范克勤想了想,道:“我分析啊,这么多年了,他家里人最起码是没有找过你的麻烦的。对吧?所以现在突然那个小子来找你,我感觉,大概率他家里人……最起码不是要找你的茬。要找的话,在你没当上处长的时候早就找了。再者说,监察局你情报处也未必就怕了他们。所以就更不太可能了。”
钱金勋也听的感觉有理,道:“也是,要这么说,我先别给他上手段了。先给他老爹打个电话说说吧。”说到这里,又有点闹心,续道:“哎呀,真他妈腻歪。”
“得了啊。”范克勤笑道:“我估计没大事。要是真有事……退一万步来讲,人家真要对付你。咱们兄弟合起来还斗不过他们嘛?所以呢,电话该打还是得打,甚至我都感觉你应该去见一见他爹。不是在家啊,而是在他爹上班的时候。这样你还能观察一下对方是什么反应。所以……就别腻歪了。当日因,今日果。你不这么办都不行。”
“行吧。”钱金勋看了眼表,道:“给你打个预防针啊,要是最后结果不太好,你得帮我想个招啊。”
范克勤道:“知道了,肯定帮你想招。”
钱金勋掐灭了第二根的烟头,起身道:“走吧,咱们找局座,说说战情局给的几个身份的事。”
“我不去了。你去吧。”范克勤看着他,道:“我现在忙的要死,你跟局座说说得了。”
“行。”钱金勋也没在意,道:“那我上去了。”说着,转身出了门,上楼找孙国鑫去了。
范克勤接着开始研究起来,他现在基本上已经把这些找到的资料吃透了。但是现在还缺一个灵感,一个让他能够行动起来的灵感。
不过,就在他研究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范克勤把几张地图都合起来,然后又跟铁路网的地图相互比对了一下。范克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