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再次给华章开了些小灶,将刚刚观察欧阳辛曼的一些情况,和自己的结论统统给华章讲了一遍,最后说道:“所以这种人,无论是不是间谍,都很好查,因为她是有特点的。而这些特点,无论是不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或者伪装,只要我们下定决定,揪住不放,只要是敌方特务人员,就必然无所遁形。其实这种伪装,说它高明吧,确实也有可取之处,但说它又不值一提吧,也不至于。这是因为这种手段的伪装,是能够给别人印象的。给人太深的印象,本身就是一种风险。而可取之处,是因为,在特定的坏境,比如说最后的手段,极端的环境下,实在没其他办法了,它能够给自己争取一定的时间。所以……比如说你,将来如果要执行什么任务,一定要记住,这种方法的各种优劣。能不用,尽量不要用。”
华章点了点头,道:“明白,科长,卑职谨记在心。”是的,华章感觉范克勤对于专业这一块的领域,几乎没有什么不懂的,任何事情他都有相对应的方式与方法,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处理的。而且华章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暗暗想道:“假如将来,这个人真得是自己的敌人,那实在是太可怕了,自己绝对无所遁形。”
两个人正说到这里,范克勤科长办公室的门,没被敲响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能这么干的,整个情报处只有两个人,孙国鑫,还有钱金勋。
果然,钱金勋开门之后,见华章也在呢,有些诧异,问道:“还忙着呢?”
范克勤道:“刚刚见了三个人,你也没走呢?”
华章赶紧起身,立正站在一边。范克勤见了,道:“行了,已经挺晚了,明天继续。”
“是!”华章挺身答应一声,又朝着钱金勋说了一声“副座”这才退了出去。并且帮两个人把门关好。
钱金勋挤了挤眼睛,挑着眉毛,看着大门的方向,道:“小样的,别动歪心思啊。”
范克勤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这心里太阴暗。”跟着扔过去一支烟,道:“怎么这么晚还没走呢?我以为你早溜了。”
钱金勋坐下之后,放松的翘了个二郎腿,道:“香港那面有信了。”说着,低头凑上去,让范克勤帮忙把火点燃,道:“孔又兰的情况,以往的履历,和事实上相符合。”
范克勤道:“这刚几天啊?这么快就查到了?准确吗?”
钱金勋道:“准确。我这个密探,接触的人,是跟孔氏公司打过很多交道的,所以对孔又兰在香港的公司很熟,他父亲过世前,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