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了“修罗”的名号;可对待无辜之人,却清冷之中自有人情味。
温明棠觉得这才是造物主真正的神奇之处:林斐那皮囊之下的内在更胜于其外在。
幽幽叹了口气,温明棠看了看自己的手,当然,她亦有自己的优点。
若是连自己都低看自己一头,那还有谁会高看自己?
用脚尖划拉了一下地面上的枯枝,温明棠转身回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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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食过那一份蘑菇炖鸡同鸡汤米线之后,温明棠他们特意好几日都留了门,待到入睡前才落了栓,可林斐等人却未再过来食夜宵。
为此,白日里的时候,温明棠还特意回大理寺看了一眼,见大理寺众人都在,只是在忙着翻卷宗查案子,这才松了口气。
日子一晃,便到了元月初十,大荣年假还有最后五日,距离赵司膳出宫也是如此。
纪采买那里有了消息,赵司膳那赵记食肆的地段虽说不算顶好,可也不算差,毕竟那一条街上都是卖小食的,赵记食肆生意清冷纯粹是赵大郎夫妻的手艺问题。赵司膳将那食肆作价卖的价钱又合适,自是很快便出了手,接手的是家做卤菜的食肆,开了几十年,临近的县城都开有这一家卤菜的分号。
最重要的,是这家做卤菜的食肆东家的几兄弟是屠户出身,还养了几个打手。赵大郎夫妻遇到这等硬茬子自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瑟缩着搬了出去。
这两夫妻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听闻去通明门前传了几回话,想见一见赵司膳,却连赵司膳的面都没见到过。
这里的事暂且不提,梁红巾那里帮她盯梢了几日也有了消息。
“那开面馆的夫妻二人当不缺银钱,不似旁人开面馆是为了糊口。”初十这日,梁红巾找上温明棠说起了这几日的盯梢所得,“这面馆几时开门全凭心情,有时起晚了,午时的时候,我还能看到那两夫妻打着哈欠开门。有客人闹事,这两夫妻也不惯着,张嘴便同人家吵起来,吵到兴起甚至还会动手,啧啧,这脾气可真不小。难怪这面做的这般地道,生意却这般差咧!”
温明棠点了点头,又问梁红巾:“那件事做了没?”
梁红巾看了她一眼,点头道:“便是昨儿做的。你不是同我说过么,盯这夫妻几日,看看这夫妻有无可疑之处后,便故意露个破绽,果然,那对夫妻昨儿晚上便把我堵在巷子里了,那切菜的菜刀叫那两人使得如同飞刀一般,这两个若不是练家子,我梁某人这脑袋与小明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