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眼含热泪感激道。
张小卒把她扶起,目光环视四周,道:“我们这些低贱出身的人,别的没有,只有贱命一条,谁想践踏我们的贱命,我们就豁出贱命和谁拼命,哪怕只能从他身上咬一块肉下来,也是痛快的。”
众人闻言不禁悚然。
疯子不可怕,可怕的是疯子会咬人。
显然,张小卒就是一个会咬人的疯子。
“哼!”
“此事没完。”汝俊晤神色阴沉地冷哼道,以最后的倔强来维持最后一点尊严。
“放马过来便是,但别怪我没提醒你,再有下次,可别想像这么轻松收场。”张小卒指了指断腿的汝恒和狼狈不堪的护卫说道。
“你还要杀人不成?”汝俊晤瞪眼喝道。
“呵——”张小卒哑然失笑,叹了口气,朝汝俊晤摇了摇头,没再多说,带着柳红转身走向院门。
气势汹汹的来,灰头土脸的走。
汝俊晤自觉丢尽了颜面,几近没法抬头见人。
另外三家脸色也不好看,他们是来给汝家撑场面的,不曾想竟被一个毛头小子骇在原地,不敢造次,实在丢人。
听见动静跑来围观的人群,全都带着失望之色散去,觉得相比上次傅玉成闹出的动静,这次虽然来得人多,看阵势不小,但雷声大雨点小,像一场闹剧,实在让人失望。
看上去确实像一场闹剧。
但闹剧和悲剧之间只差两个字:实力。
如果张小卒没有足够实力,今天对他来说必然会是一场悲剧。
好在他有足够实力,所以汝家的人成了悲剧。
裘战留在听雅轩和张小卒四人闲聊了半个时辰才带人离去。
送走裘战,张小卒告诉众人他要弄一些东西,让众人不要打扰他,然后.进了自己房间。
傍晚时分,戚哟哟急促敲门。
张小卒甫一开门,她就火急火燎地窜进房间,然后朝径直朝卧室跑去。
“怎么了?”张小卒困惑不解地问道,往门外瞧了瞧,也没见有人追来,不知道戚哟哟跑什么。
“你弄这一箱箱铜钱干什么?”戚哟哟在张小卒的卧室里看到床上摆着四箱铜钱,好奇问道。
张小卒跟着进了卧室,回道:“这些铜钱都是香火钱,上面带着愿力,可以加强符咒威力,我准备用来对付苏阳
的红甲骑兵。”
“哦”戚哟哟点点头。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