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我拿着五品叶,我才知道有没有。”
“哎呀,兄弟,这你都能看得出来?你咋看出来的啊?”张援民说完,就往四周一顿撒摸,可他入眼的就是树木和枯枝、烂叶。
赵军闻言,哈哈一笑,道:“大哥,这个兄弟不能教给你,这只能传给我儿子。”
张援民一笑,也不往心里去,只道:“这是肯定的,大哥也就是好奇问问。”
“行了,大哥,你也别好奇了。”赵军往周围一指,对张援民说:“你看看上哪儿扒几块苔藓,还有松树皮,咱一会儿好包棒槌呀。”
“哎,好嘞。”张援民一口答应下来,道:“这个简单,兄弟你就瞧我的吧。”
张援民说完就走,而赵军则蹲下身,继续抬参。
当他把灯台子抬出来以后,等在一旁的张援民拿着苔藓和松树皮凑过来,他先把松树皮放到一边,双手托着一块苔藓。
赵军把人参往苔藓上一放,稍微拢了拢人参须子,就像拿煎饼卷大葱一样,使苔藓把人参卷上。
这是为了防磕碰,更是为了保湿,保持人参本身的水分。
然后,外面再使松树皮包上,这叫人参包子。自古到今,放山人抬着人参都这么处理。
“兄弟。”张援民一边拿小细绳系着松树皮卷,一边向赵军问道:“这棒槌得赶紧卖了吧?”
这人参不像熊胆能放,人参抬出来以后,还是越快出手越好。
“嗯。”赵军想了想,才说:“明早大哥你跟我上山,我去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