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
她不动,也不眨眼,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从来没有见过他一般。
欧青谨被吓着了,将她扶起来坐好,胆战心惊地看着她,嘶哑着声音说:“你怎么了?是我啊。”
夏瑞熙终于眨了眨眼睛,“你扯着我的头发了,好痛。”她的头发被夜风吹得乱七八糟,更被欧青谨胡乱地抓在手里,压在怀里不少。
“呼……”欧青谨出了一口长气,手忙脚乱地帮她理头发:“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伤着了。”他停了下来,抚上她的脸,给她擦那仿佛总也不会流不完的泪水,笨拙地安慰她:“别哭,别哭,我不是来了吗?是不是哪里痛啊?”
夏瑞熙不理他,只是伤伤心心地哭。欧青谨急着在她身上检查,看是她不是受了伤。
夏瑞熙被他翻得心烦,又觉得无限委屈,使劲打开他在她背部和腰腹间摸索的手,闷着声音说:“烦死了!”
欧青谨颇有些不知所措,沙哑着脖子反复解释:“我一直都在追,一直都在想办法,真的……”
夏瑞熙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很快他肩头的衣服就被浸湿。“我以为你死了,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再也看不到达儿了……”她哽咽着,那一刻,所有的坚强和倔强统统无影无踪。
欧青谨抱紧她的腰,催动马匹:“怎么对我这样没信心?就算你去了天边,我只要还有一口气,也要追着去的。”
夏瑞熙觉得,这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话。
“你怎么会来?到底怎么回事?”她问他。
——*——呼……俺也长出一口气。递话筒,乃们说,赵渣是死是活呢?!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