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白雾觉得这话不当讲，但他还是秉着客观和公正说道：
“秦团长是一个不错的人，某种意义来说，宴家老祖是在给宴久一个好归宿，你得庆幸他没让你娶钟家的女儿。”
“钟家的女儿怎么了？”宴自在随口一问。
白雾笑了笑，真要有人娶了钟雪那种的，可不就是戴上了一顶来自岳父的绿帽子？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宴自在很快又说道：
“算了，不管秦纵为人如何，但是你知道小久的心思。”
最难消受美人恩。
白雾抬起头，眉头拧巴。换个别的女人，哪怕是百翼天使刘橙子，白雾都觉得是委屈了秦团。
但这个女人是宴久，会让白雾觉得，但凡这个男人宴久不爱他，哪怕他再优秀，也是对宴久的折磨和伤害。
“我知道这件事了，我会去问问秦团那边的意思。宴自在，你最近最好注意言行。”
“什么意思？我言行向来磊落。”
“也没什么，就是尽量表现得对宴家好些。要多站在宴家的角度思考问题，再不济，也要多站在宴家的角度说话。”
这番话有些怪，宴自在尚未琢磨通透。白雾说道：
“你该走了。”
“有空来宴家做客，看看小久。最近八大家应该都会对你和谷青玉还有白小雨抛去橄榄枝。”
“知道了。”
白雾没有再多言的兴致。宴自在也没有逗留，很快离开了。
七分队的办公室里又只剩下白雾一个人，他看着早已没有了宴久身影的监视屏幕，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如果我是宴家的老祖，宴久的价值根本无法与宴自在相比，宴自在这般直来直去的人，这位老祖也没道理看不出来，但他的做法不应该是安抚宴自在么？”
宴家老祖的做法，给白雾的感觉像是在把宴自在往外推。一个真懂得驾驭权术的人，会张弛有度，而迫害宴久，显然会让宴自在绷得太紧，保不齐就会物极必反。
如果说宴家老祖是在对宴自在的忠诚度进行某种测试，这种测试在白雾看来是很愚蠢的。
他觉得这里头有些地方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
……
塔外，蜀都监狱，一日前。
悠扬的笛声之下，有恶堕挖开了自己的心脏，巨大的监狱高墙外围，那些好不容易离开了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