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那块料母妃你为什么总逼我?”
陈贵妃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
咬牙切齿万般无奈,她狠狠戳了戳儿子的脑袋。
“你啊你,你和那个位置恐怕无缘了你知不知道!”
“无缘就无缘啊,我本来也不稀罕”
“你!!”
“没什么事儿子先告退了,这一年不能进宫,母妃保重”
不等陈妃再说什么,谢辰康已不见了身影。
“逆子!逆子!”
陈妃气得团团转,嘴里不停骂着。
——
同一时间,二皇子府偏厅里正摆着一桌无声的宴席。
既要塑造沉稳仁厚的皇长子形象,又想感谢几位幕僚长期出谋划策。
无声的宴席时最好的庆祝方式,不见丝竹,却得其乐。
“殿下这一仗赢得实在漂亮,小人佩服之至”
“确实,三皇子虽不是什么高明的对手,可除掉一个,殿下的几率又大了些”
“免去参知政事之权,岂不以后再也上不了朝堂,三皇子只能当个闲散王爷?”
“哈哈哈,皇子殿下实在是高明!”
众人一言一语,把谢辰轲捧得高高在上,眼神微醉。
“三弟还是不错的,以他的性子以后或许会好好听话,本殿不打算太难为他”
“剩下的,殿下还看好哪个?”,一个幕僚问。
谢辰轲无声抿了口烈酒,慢悠悠比了个‘五’。
“为什么不是六皇子,我看六皇子也算聪明,就是太风流了些,一天到晚不务正业”
谢辰瑜生得比所有兄弟都好。
身长九尺,玉树临风,加之他又讲究衣着,随随便便一件衣袍就要十几二十位绣娘绣上个把月,身上的花纹繁杂富丽。
整个一风度翩翩风流贵胄的形象,更不必说举手投足浑然天成的贵气。
“若是六皇子稍稍用些功夫,恐怕您不是他的对手。”
“不着急,再看看”
谢辰康不甚在意。
且不说这个兄弟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单说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以及他那一手烂字。
读书更不必提。
上书房里永远有两个人在挨先生骂,一个是老三,另一个就是老六。
老六除了一身骑射功夫,勉强没给皇室子弟丢脸,其他的简直惨不忍睹。
“帝王之道在于权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