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所以挛鞮曼准备袭击最后一座城池,劫掠之后,彻底退出赵境,返回草原深处。
挛鞮曼和余角等待了没多久,夏姒便化作一缕气息,轻飘飘的落在两人身前。
几日来夏姒曲意逢迎,已经和挛鞮曼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情况如何?”挛鞮曼从容问,目光上下打量着夏姒。
“城中守将被我以阴魂所诱,缠绵时已将兵符取到手中。”夏姒取出一个青铜将印,递给挛鞮曼。
两人交接将印时,手指相互碰触,一瞬间的细腻触感,让挛鞮曼心头微动。
“好,等今晚破了此城,我们就退出赵境。”挛鞮曼说。
就在这时,天空中有一只黑鸦飞过,低声哀鸣。
挛鞮曼仰头,眉峰微皱。
上方的黑鸦也已经发现了他,扇翅落下,一片羽毛脱落。
那羽毛被挛鞮曼接到手里,上边浮现出几个匈奴文字。
挛鞮曼凝神观看,顿时眼前一黑,脸上血色褪尽。
他大口呼吸,过了片刻才道:“停止游猎,回去和叔父汇合。”
夏姒和余角面面相视,发生了什么,让挛鞮曼宁肯放弃计划,停止袭城也要急着赶回去。
挛鞮曼话落,身畔就出现一个老萨满。
密林中,雾气蒸腾,不久之后雾气消去,挛鞮曼等人也跟着消失了。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刚才注视的城池内,赵人大将庞煖悄然现身,远眺城外。
他是大赵仅次于李牧的大将,谋略过人。
他已在城内设伏,提前判断出挛鞮曼等人有可能来袭,蓄势以待。
只是庞煖并未想到挛鞮曼会临时接到消息,停止袭城撤走。
两方因为某些变故,而错失了此次交锋。
当天下午,挛鞮曼急匆匆的回到赵境以北,匈奴骑兵的营地。
他一回来便是心头一沉,营帐内,挛鞮赫达竟也躺在卧榻上,面色惨白。
“叔父怎么了?”挛鞮曼压下心底的不安,问道。
“赵将李牧用兵,出人意料,我们出营攻城,归程时被其突然率人横向杀出,遭到伏击,我亦被李牧所伤。”挛鞮赫达虚弱道。
挛鞮曼沉声问:“黑鸦报丧,可是真的,我父…被袭身死?!”
挛鞮曼回来的急切,还没来得及安顿余角和夏姒,两人也都跟到了帐幕外。
余角听到挛鞮曼之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