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来了兴致,争相询问:
“听两位将军话中之意,储君的战斗能力要超过普通圣境?”
“嗯。”
这次是白勋出言解释:“可以确定储君和初阶圣境比较,必是远远胜出。
我们几人事后商量,估计储君当能轻松战败普通圣境,遇上圣境二层亦不至于落败。”
庄襄王神色惊奇,在修行这方面,他这个老子早被儿子甩的无影无踪。
“储君与几位交手时,曾同时动用多家术法,包括儒,法和纵横术?”吕不韦沉吟发问。
他所习杂家之术,亦是兼具各家精要。
“正是,储君所用儒、法等手段,皆信手拈来,威力不弱于该品类多年的修行者。”
白勋道:“吾询问储君,储君明确告知,他未曾修习这几家的术法,却又用的如此之好,吾亦是思之不得其解。
许是储君天赋卓绝,非我等能揣测。”
庄襄王笑道:“如此,就辛苦几位将军,继续和淮儿多做演练。”
两位老将彼此对视,都感觉给赵淮中当陪练是个苦差,可庄襄王的命令又不得不从。
吕不韦瞄了两位老将一眼,洞悉人心道:“几位将军不妨将兵略之策,多与储君说说。”
“此言大善。”两位老将异口同声。
讲兵略好,不用动手,推演即可。
长夜寂寥,月影西移。
赵淮中回到寝宫,洗漱后,便来到书房,取出起源卷,默默翻看。
此后数日,他便常去找几位老将,切磋修行心得,也通过几位老将,对兵道战略之术增加了解。
十一月末,天气已有些寒凉。
赵淮中让物造部做了一种新式的青铜暖炉,给赵姬送了两个过来。
中午的时间,光线明媚。
娘俩坐在章台宫里聊天。
赵姬腰扎碧玉带,身着黑色衣裙,内衬却为红色,两相映衬下愈发显得肤色如玉,娇艳万端。
她努嘴让赵淮中看向一旁放置的一摞彩色布缎:“你猜猜看,这些布锻是哪里来的?”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沁阳宫秀丽夫人送来讨好你的,不然不会这么得意…赵淮中看破不说破,顺着赵姬的话头道:“难道不是父王赐给阿母的?”
赵姬得意道:“自然不是。”
“那是哪来的?”赵淮中说话间,拿起桌上的一个梨子,见洗的很干净,便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