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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把衣襟都哭湿了,妇人又起身找了块手帕递给他,“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虫儿又摇头。
反正不管妇人问什么,他要么是不吭声,要么就是摇头,说不出一句能对头的话。
妇人自陷入如今境况后,还是头回主动与男客搭这么多的话,奈何说了跟没说一样,没问出半句原因。
之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就这样静静肩并肩坐着……
屋内呆了好一阵的牧傲铁出来了,四处看了看,才发现庾庆等人正在一片林中喝茶还是干嘛的,当即走了过去。
草棚内闲聊的庾庆也看到了牧傲铁,当即乐呵呵起身去迎接。
迎接不是目的,是想避开身边的相海花他们。
师兄弟二人途中相遇后,庾庆挤眉弄眼地问:“都说琥珀女如何如何,是否言过其实?”
这感觉,又有了师兄弟们在山上唆使同门偷看村姑洗澡的味道。
牧傲铁冷冰冰道:“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庾庆想喷他一脸,远的不说,就说连鱼吧,啥都干过,还老是一副狗不吃屎的样子,神烦这德性。
不过现在也不是扯这个的时候,不靠谱的事也就是随口一问而已,他话锋一转,关心上了重点,“问到了什么没有?”
说到这个,牧傲铁略有些气馁,“一问琥珀海的往事,她就哭,根本无法沟通,一句有用的话都没问出来。”
庾庆一脸狐疑道:“进去磨了半天,就这?”
没错,就这,牧傲铁点了点头,知道人家怀疑什么,若不相信他的话,他也没办法,随便老十五怎么想。
庾庆确实不太相信他进去了什么都没干,不过有一点还是肯定的,老九这家伙不至于为了一时之快耽误正事。
问不出来,也就不再多问了,两人一起回了喝茶的草棚内。
在座的相海花等女人,那叫一个不正眼去看牧傲铁,反正眼角的余光里,鄙夷的意味是肯定有的,哪怕是百里心,眼神也是怪怪的。
李朝阳忽来了一句,“他都出来了,那小白脸怎么还没出来?”
对于这个问题,相海花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准确语言来回答这个不谙世事的公主,她自己也不愿为这么个事等下去,也说道:“探花郎,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等他出来了,自会有人送他回去。”
庾庆恐有失,自己在这里,万一有事还能左右一下,拱了拱手道:“他不太懂事,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