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参加大荒祀。
当然,将心比心也能理解,女儿失踪了,换谁都要受影响。
过来这边闲聊的苏半许和时甲也离开了,两人经常泡在这边玩的。
回到吊脚楼,苏半许立刻招了手下人问话,“凤藏山女儿失踪前,你们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他手下四人皆摇头表示不知道,对此,苏半许也说不出什么,他们的主要精力是盯翠碧楼那边,人力有限,怎么可能盯住翠羽湖每一个人。
回到自己屋里的时甲,也跪坐在了盘膝打坐的禅知一身边。
禅知一出声问:“又是他们绑的?”
时甲摇头,“不是,他们还传了消息问我是怎么回事。他们是有掳走那姑娘的打算,还没来得及,被人捷足先登了。”
禅知一陷入了沉默。
次日天刚亮,翠羽湖这边又再次出了乱子,凤头岭那边来了人,找上上下下的人问话,其实主要针对的就是翠羽湖这边的客人,问他们昨晚有没有去哪。
之后,大家获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凤头岭那边遭窃了,有人趁凤金旗沐浴时,盗走了凤族族长的头冠。
这次,前
来安抚客人的叶点点也是一脸憔悴,显然被频发的乱象给影响到了。
跑来聚的苏半许也很纳闷,摇着折扇反复疑问了好几次,“偷凤族族长的头冠干嘛?”
同样泡在这的时甲也不解,“那头冠有什么盗取的价值吗?”
两人都见过凤金旗头上戴的那顶头冠,也就插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羽毛,除了显眼外,真看不出什么其他名堂。
庾庆也感到稀奇,“能有本事把凤族族长的头冠给偷走,也不简单呐。”
听着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南竹和牧傲铁比较沉默,不时互相瞥上一眼。
一来二去的,庾庆也渐渐察觉到了异常,偶尔打量一下南竹,这位话痨师兄,遇上这样的话题居然能闭嘴,确实很罕见。
有那么某个瞬间,他脑海里甚至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老七这家伙偷了头冠吧?
转念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先不说这胖子没那本事,昨晚人也一直在这里,没有跑那么远作桉的条件,再说了,偷那头冠干嘛?
然身边人暴露出的疑点太多了,搞的他后来想不怀疑都难,南竹的异常就不提了连虫儿似乎都在躲着他,见到他后,那目光也是躲躲闪闪的,做贼心虚的意味太明显了。
种种可疑令庾庆无法再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