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那时那日的情形,伙计脸上带着回忆的意味,显然确实有让他难忘的点。
闻听此言,师兄弟三人越发来了精神。
庾庆再次稳住表情试探,“看来那位客官确实让你难忘,难不成是个女人?”
被这么一说,伙计嘿嘿一笑,不说话了,继续给大家倒茶。
这个样子,那就是承认了,庾庆立马再次追问:“是个长什么样貌的女人,能让你隔几年还能记住?”
给小黑也倒了点茶水,伙计放下了茶壶,给他们自用,“应该是个很好看的女人吧。”
南竹顿时有意见了,“什么叫应该?能让你印象深刻,怎么会是应该?”
伙计倒是解释了一下,“她身穿斗篷,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嘴和下巴,我也一直想看清她长什么模样,然她从进门到出门,哪怕是饮食的时候都未曾揭开过帽子。不过就那半张脸也足感娇美,应该会很好看吧。”
师兄弟三人相视无语,敢情是个朦胧美。
庾庆抬手把小胡子一摸,摆出了一副风流浪子的款式,哈哈笑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兴趣了,知不知道那女人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字?”
伙计耸肩,指了窗户边,“独自一人悄然来,独自坐那窗边喝了一壶酒,点的小菜也未动什么筷子,雨未停,又独自一人离开了,不知来自何方,也不知去往何方,哪能知道叫什么。”
南竹歪嘴一乐,感觉那女子确实对了这伙计的感觉,观察的那么仔细。
庾庆:“此后没再见过了?”
伙计想了想,“反正我跑堂的时候没再见过。”说罢就转身离开。
庾庆却又起身再喊住他,“伙计,你说的我心痒痒的,那个,往哪去了你总知道吧,是往外界去了,还是往海市走了?”
伙计脸上略有狐疑神色,显然察觉到了庾庆有点关切过度,但还是客气道:“隐约看到去了栈桥点灯,应该是往海市那边去了。”说罢欠了欠身,指了指楼下,表示自己要去忙了。
庾庆拱了拱手,放过了对方,慢慢坐下了。
左右两边座位的脑袋也伸了过来,南竹低声问:“是她吗?”
庾庆示意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如果这戒指真的只有两枚的话,如果伙计没看走眼的话,不是她,那也和她有关联。”
南竹:“真要是她的话,活到现在,那实力得多恐怖啊?感觉有点不太现实。”
庾庆:“不管持有那枚戒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