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定要把好那里的关口,不能让男人太轻易得逞,否则人家会以为你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春巧也听得见外面有听房的男人,要是让人知道了是她主动去要新郎官的话还不得传了出去啊,所以她只好以静制动,可谁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对方动,这时候煤油灯的灯芯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她的两眼一迷瞪,往身后一躺,也紧跟着睡着了。
不一会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新郎官彬彬有礼拱手笑道:“娘子,你看天色不早,我们早点安歇了吧。”
春巧说:“相公,待奴家与你宽衣。”三五下除去了新郎官身上的衣服,然后二人双双钻进被窝。
春巧嘻嘻一笑:“你猴急个啥?以后有你玩的时候”男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像灶房里来回拉动的风箱。摸了一会儿,手却一路向下,在她平坦紧绷的肚皮上游走,痒得难受,弄得她一阵格格乱笑。
不等她笑罢,男人翻身压了上来,春巧却手忙脚乱急呼一声:“哎呀忘了,我还没有脱裤衩哩!”
春巧笑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炕上,身边早已没有了新郎官的身影,而自己的红盖头竟然还蒙在头上,衣服也是完好的,这才知道是作了一场春梦,梦里的感觉让她不可思议,而紧接着外面就是一阵悲天抢地的哭声。
婆婆李小翠死了,至于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也许是病死的,也许是累死的,就连何大壮也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他只顾着在老婆身上瞎折腾,虽然知道老婆没有啥感觉,因为除了声音之外,身上没有啥反应,但是为了儿子和媳妇的好事能顺利的进行,他也只能尽情的发泄着。
外面听房的男人也解了渴了,而新郎官房间里鼾声四起,看来今晚上是没戏了,东方也渐渐的泛起鱼肚白,于是纷纷恋恋不舍的回家了。
何大壮一连忙了好几天,忙的七荤八素的,又在老婆身上瞎折腾,听见外面好像没有人了,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面暗喜,儿子肯定已经得手了,一头倒在老婆的身边呼呼的睡着了。
早晨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傻儿子咣咣的砸门,说是饿了,何大壮赶紧起身,看着自己和老婆浑身精光,不由得脸红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打算叫醒小翠,谁知叫了半天也没有醒来,将手指放在小翠鼻孔前,小翠已经停止了呼吸。
于是喜堂变灵堂,冲喜没有冲成,反而丧送了一口子人。
春巧从新房里循着哭喊声跑过来,看见几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