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待姜暮笙反驳,他又开口,“只有摄政王能护着胭儿。”
闻言,姜暮笙紧了紧掌心,不再说话。
“阿蛮,胭儿的婚事,也是你母亲希望的。”
姜暮笙微怔,“母亲?”他记忆中的母亲很模糊,一堵墙隔绝了他对母亲地孺慕和依恋,只有胭胭出世时,他才瞧见那个女人慈爱的目光,她看着胭胭,恍若珍宝。
他抿了您唇,长眸微敛。
姜问之颔首,看着他垂眸的模样,无声地叹了口气,但他知道,阿蛮是愿意听更多关于她的事的。
即便她不爱这个孩子。
姜暮笙的确想听更多的关于她的事,他见过她的次数寥寥无几,因为她恨他,即便如此,姜暮笙对母亲更多的却是怜惜。
姜问之目光陷入追忆,“摄政王的母亲是你母亲的手帕交,她们的性情不同,你母亲外柔内刚,虽然体质羸弱,性子确坚韧。
而摄政王的生母,则与之相反,她行事如风,为人更是风风火火,内里却柔软脆弱。”
阿崎的生母,姜暮笙抿了抿唇,他在母亲画匣里见过她的画像,一身戎装,风华绝代,眉眼飞扬,和后来的沧桑枯败截然不同。阿崎的眉眼很像她。
回忆起往事,历历在目,姜问之凤眸渐垂,神情若悲,“她们年龄相仿,性格互补,也互相欣赏,彼此扶持。
你母亲还怀着胭儿时,便为她和阿崎指腹为婚。”
姜暮笙手指蜷了蜷,他重复了那句,“指腹为婚。”
“是。”姜问之从回忆中走出,他看些低眉的姜暮笙,缓缓道,“至于胭儿幼时抢了阿崎的玉佩,也是缘分天定。”
“阿蛮,胭儿与阿崎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