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来看她,带着水果补品,没有带着他们第二个孩子。
言语之间全是小心翼翼,她好笑地看着他们慈爱模样,然后开口夹棒带刺,他们的拳拳慈爱之心全付东流,干巴巴得坐了一会儿便离开。
她独自看着窗外??,舒朗却对她说了话,能说说看外面的景色吗?
他是来陪妞妞的,玊袅看过去,妞妞对方才她的暴躁有些呆,见她看了过来,又抓紧了舒朗的手。
这是怕她骂舒朗?
玊袅不理她。
舒朗却以为她没有听清,又问了她一句:“玊袅对吗?能说说外面的景色吗?”
他的声音像他的笑容,很温柔。
她回头讶然看他一眼,却仍不想理会他。
小姑娘却啪嗒啪嗒地跑来,把她的糖分给了她,她挑眉,捻起手里的软趴趴的糖果,在小姑娘不舍的眼神中一把握住。
“红花,绿树,还有护士和病人。”她扫了眼窗外,说得敷衍,连小姑娘都嫌弃她说得枯燥,拽了拽他的手,热情地给小哥哥描绘,说是要给他洗耳朵。
她轻嗤了下,剥开了那颗糖,糖渍在舌尖化开,她皱了皱眉,甜得有些腻人。
“红色的花很好看,好看,有妞妞拳头那么大,绿树也好看,好看。”小姑娘掰着手指苦思冥想,翻来覆去就是好看两个字,词汇贫乏得让她都有些无语。
“红色的花,很热情。”他轻轻笑,包容而温柔。
“对对。”小姑娘咧了咧嘴,笑出了漏风的牙。
“你知道什么是红色吗?”她却有些恶毒,“是血的颜色。”
他白了脸,“看”向她的方向,无神的眼睛有些责备。
“流血,很疼的。”妞妞捂着手嘟着嘴,脸皱成一团,那是她昨天挂过水的手,流了血,哭声几乎震了整栋楼,现在还有些微肿。
“嗯,流血会很疼,所以妞妞要保护好自己,不要生病。”舒朗揉着妞妞的发,低头安慰。昨天打针他自然是在的,小姑娘的眼泪鼻涕还糊了他的袖口,那声音她都觉得刺耳,就在小姑娘身边的他可真能忍,玊袅撇撇嘴。
“十年前这里是独栋别墅,后来发生了一起火灾。
消防员灭火后,在现场发现了两具紧紧拥抱着的焦尸。
而就在此前半个月,该别墅的主人宋君则被举报杀人藏尸,尸体冷藏在冷库里,封存极好,是一具漂亮的女尸。
宋君当日就被带进了警局做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