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激动得跳,“好好好,这事儿我乐意干。那我赶紧睡觉去,明儿起大早。”
逐风有些不解,“那我们去乡下干什么?”
清雨微微一笑,“买地。”
...
因要去乡下,所以翌日卯时,逐风和清雨就动身出发,二人雇了一辆马车,出城往北行二十里,来到庄牙老刘头的屋前。
老刘头刚吃完早饭,正在院子里伸懒腰,忽见一对父女走在田埂上,他有些好奇地盯着父女二人,不多时,二人就朝着他的院子走来。
他站着不动,等到喊门后,才上前去,“二位是来找我?”
逐风笑着打个礼,“在下逐风,冒昧登门。敢问是庄牙老刘头是吧。”
“我是。”老刘头应一声,将逐风和清雨请进院,又高声喊道:“老婆子,倒两碗茶、一碗糖水。”然后将二人引进堂屋坐下。
老刘头的老伴儿很快就端着茶和糖水进来,将糖水搁在清雨面前,一碗茶搁在逐风面前,剩下一碗茶再端去老刘头面前,然后在老刘头身边坐下。
老刘头笑着做请,“一碗粗茶,逐老板莫嫌弃。”
“客气了。”逐风端起茶碗呷一口,搁下,说起正事,“今日来,主要是想请你给搭个线,我想买地。”
“买地?”虽然来找自己的都是为了来买地,但老刘头还是有些意外,毕竟已经有段日子没人来找他牵线了,个中缘由,他心里可是清楚。
“逐老板看着有些面生,是头一回买地?”
逐风一笑,“我一家刚搬到银州,尚未置田产。”
难怪,看来还不懂行情。老刘头心里嘀咕,面上道:“安家置地倒是好事,只是现今很多地都被何老板看中,你若是要买,恐怕会开罪了何家。何家知道吧?”
逐风感激拱手:“多谢告知。何家是银州数一数二的富商,我亦是知晓,只是这地既还未成他何家囊中之物,那我也有买卖权。”
“那成,走,我带你去看地去。你想买什么样的地?买多少?是买庄还是买散?”
逐风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这还是头一回买地,不甚清楚,敢问何为买庄?何为买散?”
反正走在路上就是说话,老刘头便仔细介绍,权当是打发时间,
“这地,分‘天’‘时’‘地’‘利’‘人’‘和’六等,天字地那自然是最肥沃产量最高,其他的依次递减。不同等级的地,赋税也不同,依旧是天字地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