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二钱银子,你一年都未必能存个二钱,哎...现在米糠都吃不起,这往后日子可咋过。”
光头浑身疼的连说话都费力,索性不说话了。
其媳妇见他不吭声,床板一拍,怒道:“你聋了哑了?跟你说话呐你不吭声。”
光头恼火不已:“我这浑身疼得很,说什么话,你现在晓得后悔了,当初我去偷的时候咋没见你拦着?”
“你...”光头媳妇气得咬牙切齿地骂:“你瞧瞧你那没用的德行,张二好歹还有门手艺,你会啥你说说?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跟了你这么个废物。”
光头也气得脑门疼,“老子都这样了你还搁这儿说风凉话,和离,这日子甭过了。”
“和离就和离,跟着你这日子才没法儿过了。”光头媳妇气得哭,转身就去收拾东西。两个孩子哇哇哭,一个劝着娘,一个喊着爹。
清雨走进这家门槛的时候,感觉那吵闹声能把她耳膜震破,她无奈揉着太阳穴。
逐风上前,叩了叩光头家门,喊道:“屋里有人,我就不请自来了。”他也懒得客套,径自带头进屋。清雨几人也跟着进屋。
光头躺在床上,两个孩子跪在地上,光头媳妇靠在衣柜边哭,屋里一团糟。
不过看到清雨一家时,纵使光头浑身疼得要命,却还是一骨碌坐起来,警惕中带着惧怕:“你们来干什么?”
光头媳妇见状,以为又是来算账的,当即就转去厨房,很快就风风火火捏着把菜刀回来,然后扯开嗓子一手举着菜刀一手叉腰,
“你们还来作甚?还嫌害得我家男人不够惨吗?你们把人打成这样,我没去找你们算账就算好了,你们倒还敢来,滚出去,不然老娘这菜刀可不长眼。”
温雅面色冷冽,从背后拔出铁剑,“噌”的一声刺耳,铁剑在空中晃荡似有回声,“我脾气不好,你最好别说话。”
“老娘可不怕你,有本事你杀了我,来啊。”光头媳妇横劲儿上来,心里虽然怕,可面子上却拼死似的豁出去了,亮出脖子。
地上两个孩子哭得更厉害了。
清雨被吵得头疼,从袖口摸出两颗龙须糖,走过去一人一颗,两个孩子立马就不哭了。
逐风自顾自拉了张凳子坐下,将手里两包药往桌上一放,不紧不慢道:“今日是特来看望光头兄弟的,大家同住一条巷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若每次见面都这般剑拔弩张,那也费神。
我们一家呢,刚来,也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