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京城,这是刚买了宅子,什么都还没收拾?汪进心里猜测着,跟着男子进了一间堂屋门前。
堂屋门前站着两个男子,看着也不像是下人,伸手把汪进两个弟子一拦,一个男子看着汪进说:“大夫你一个人进去。”
这男子的态度可远谈不上恭敬了,这让汪进沉了脸,当即就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请汪进过府的男子这时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腰也不弯着了,伸手就把汪进一推,将汪进推进了堂屋里,他随即也跟了进去。
两个弟子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懵住,再想叫时,被人堵了嘴,押在了地上。
汪进进了这间堂屋后,因为堂屋里光线昏暗,他是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坐在堂屋正中太椅上的人。这是个长相很好的年轻人,眉清目秀,不算高大,但做为大夫,汪进能看的出来,这人的筋骨结实,不似一般的百姓。
推汪进屋的男子,冲这年轻人一抱拳,道:“总管,小的把人带来了。”
“你就是汪进?”年轻男子抬眼看向了汪进。
汪进说:“你是何人?你们让我来看诊,病人在哪里?”
年轻男子一笑,笑起来的样子很明朗,他跟汪进道:“我姓袁,名义。”
袁义,方才那男子喊他一声总管,在京城地界里专跟达官贵人们打交道的汪进,马上就知道这人是谁了,这个就是当朝太后身边的亲信袁义,袁总管了。
“见到总管,还不跪下?”站在汪进身后男子一脚踢在了汪进的腿弯处。
汪进跪在了地上,回不过神来。
“不必多礼,”袁义看着汪进道。
男子伸手又把汪进从地上拎了起来。
汪进颤颤巍巍地冲袁义拱了拱手,说:“总管大人找学生,找学生何事?”
袁义冲男子一挥手。
男子退了出去,把堂屋的门关上了。
听见身后的门响,汪进打了一个哆嗦。
袁义说:“汪先生,最近贤王府去你的医馆拿药,他们跟你拿了什么药?”
汪进一听袁义问他这个,腿一软就给袁义跪下了,这种事他哪里能说?说出来,贤王白承泽还不要了他全家的命?
“不能说?”袁义问道。
汪进吞咽了口口水,说:“只是普通治伤风的药。”
“我知道贤王府拿药,你们这些大夫是不可以往外说的,”袁义说道:“否则贤王爷一定会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