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忙道。
安锦绣起身就把这空碗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
“啪”的这一声响,让上官勇知道安锦绣这会儿心里火大呢,在这种情况下,身为丈夫的应该怎么办?没人教过上官勇,上官勇也没悟过这事。
安锦绣把碗掼桌上了,又踌躇了起来,自己这会儿是出去呢,还是继续跟上官勇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在一块儿待着?
上官勇这会儿把身子动了动,然后大声地“咝”了一声。
安锦绣忙就回了头,急问道:“怎么了?”
上官勇说:“动了一下,伤口有些疼了。”
上官勇这一喊疼,什么面条,什么不解风情的木头,什么白费劲,这些念头都被安锦绣抛脑后去了。
看着跑到床榻前的安锦绣,上官勇心里吁了一口气,还好安锦绣吃这招苦肉计,不然他是一点招也没有。
“哪儿疼啊?”安锦绣把上官勇内衫的前襟又扒开来看了,生怕上官勇的这处伤口再裂开。
厚厚的纱布往外散发着伤药的味道,干净却还是干净,看不到有血渗出来。
“我不动就不没事了,”上官勇跟安锦绣说。
安锦绣冲屋外喊大夫。
有人高声应了安锦绣一声。
“你忍一下,”安锦绣扭头又跟上官勇说:“大夫很快就来了。”
这会儿再说自己是骗人的,上官勇估计自己很难过安锦绣这一关了,干脆闭嘴不言了。
袁义先于军医一步跑了来,看一眼床榻上的上官勇,问安锦绣说:“将军怎么了?”
“伤口又疼了,”安锦绣着急道:“不知道是不是伤口恶化了。”
袁义打量一下上官勇的脸色,这人不像伤口恶化的样子啊。
军医几乎跟袁义前后脚进了屋。
“先生替侯爷看看伤,”安锦绣看见这大夫后,马上就道:“他的伤口怎么又疼了呢?”
袁义拉着安锦绣站得离床榻远了一些,好让军医替上官勇解衣。
军医给上官勇看了伤,又把了脉,然后一脸不解地看向了上官勇,伤势没恶化,这是卫国侯爷突然就脆弱了吗?不应该啊。
上官勇这会儿当着军医的面,一脸的面无表情。
军医问上官勇:“侯爷,您那里不舒服?”
上官勇很光棍地道:“方才动了一下。”
动一下扯动了伤口,伤口是会疼,不过自家侯爷不至于受不了这种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