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齐妃的跟前苦劝,这才把怒不可遏的齐妃娘娘给劝了下来。
“都出去!”齐妃坐在了坐榻上后,怒声跟面前的宫人嬷嬷们道。
几个宫人嬷嬷都退了出去,只有一个亲信嬷嬷留了下来,跪在地上看着齐妃,小声道:“主子,你这是何必呢?”
这个嬷嬷是从齐妃进宫伊始就跟着齐妃的人,齐妃对着这个老嬷嬷,没再发脾气了,说了句:“起来吧,这会儿又没旁人了,你跪给我看吗?”
这个亲信嬷嬷忙从地上站起了身,跟齐妃说:“主子,算了吧,您跟魏妃娘娘置气,不值当。皇贵妃娘娘都避魏妃娘娘的风头了,您还跟魏妃娘娘较什么真呢?”
齐妃坐着半天没说话。
亲信嬷嬷看齐妃像是听进去自己的劝了,给齐妃倒了一杯热茶来,把茶水呈到了齐妃的跟前,说:“主子,喝点水,宽宽心吧。”
茶水冒着热气,没入喉就让齐妃感觉到了一股清苦的味道,也许是被热气熏到了眼睛,齐妃突然就悲从心来,垂泪道:“圣上还在沙场之上,这宫里有几人想着他?”
亲信嬷嬷看着齐妃,轻轻叹了一口气,跟帝王讲什么情爱呢?自家主子的一颗心倒是全在世宗的身上,只是这个一国之君没把你放在心上啊。
千秋殿里的小花厅里,袁章跟安锦绣说:“主子,魏妃娘娘的事,全宫上下都知道了。”
“好,”安锦绣道:“你再去东宫那里看看吧,那边的人若是有消息要送,让他们告诉你就可以了,让他们不用再往千秋殿来了。”
“奴才知道了,”袁章给安锦绣行了一礼后,跑出了小花厅。
袁义坐在安锦绣的左手边,身边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小木盒子,袁义手弹了弹盒子,说:“主子,这药会不会让齐子阡的人被西景山里的人发现?”
安锦绣看一眼木盒,道:“能被齐子阡派到西景山的人,不会是笨人,应该不会出事,你跟齐将军说,让他的人务必小心。”
袁义说:“留着这些流民的命有什么用?”
“流民无非就是谁养活他们,他们跟谁走,”安锦绣小声道:“这些人,白承泽送他们往死路上走,我想给他们一条活路走。”
袁义扭头看了看身后窗外的天色,说:“那我去找齐子阡了。”
“早去早回,”安锦绣道:“记着带上出宫的令牌。”
听了安锦绣的这句叮嘱后,袁义有些无奈地说:“我每次出宫你都要说上这么一句,我的记性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