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她了。”
“把白承路那一府的人都杀了?”袁义小声问安锦绣道。
“白承路未必会进宫,”安锦绣道:“所以客氏王妃若是进宫……”
“主子,”袁义打断了安锦绣的话,说:“客氏进宫,就是在帮白承泽?”
“魏妃生辰与她何干?”安锦绣道:“她是白承路的正妻,为白承允的生母祝什么寿?太子他们需要一个为他们传最后一个消息的人,也需要一个去宫将皇后带出来的人,只要客氏点头,一定是她来做这事。”
袁义说:“最后一个消息是什么?”
“宫防务混乱,大内侍卫都在雯霞殿的消息,”安锦绣目光漠然地道:“我希望客氏不要进宫来。”
“杀了客氏,不是逼着白承路狗急跳墙吗?”袁义说道:“还是主子有办法制住他?”
“帝宫出事之后,马上就兵围二王府,”安锦绣说道:“不光是二王府,白承泽的府也围了,府里的人要往外冲,那就杀。”
安锦绣的这声杀说的声音极低,听在袁义的耳里,就像安锦绣只是在他的耳边哈了一口气。袁义抱着头把安锦绣的话想了半天,最后说:“那我们现在手上的兵够用吗?”
“放心吧,”安锦绣小声道:“还有近三月的时间,我还能再收些人手过来,等着庆楠手下的那个校尉回来吧,我们听了他的回禀之后,再决定动不动手,不过在这之前,该做的准备我们就得做了。”
“例如呢?”袁义问道。
“你明日出宫去见齐子阡一趟,”安锦绣说道:“问问他西景山那里的情况,顺便把太师寻来的东西带给他。”
袁义说:“什么东西?”
“毒药,”安锦绣看着袁义道:“给西景山那里的流民备下的。”
“主子要杀了他们?”
安锦绣摇了摇头,“不是致命的毒,能致人昏迷,太师跟我说,他这药能让人昏上个三天,无药可解。”
袁义皱着眉头说:“齐子阡的人能给所有的流民都下药?只怕他们没那个本事啊。”
“他们不会有这个本事,”安锦绣从袁义的手里拿过了手帕,自己动手替袁义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说:“我不可能救下所有的人,看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