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灯灭,狠狠地骂了一声粗口。这又是什么意思?长明灯灭,说明他安元志的命也到头了吗?火大之下,安元志抬腿就踢了佛案一脚。
“呀!”
佛堂里在安元志动粗之后,传出一个女人的惊叫声。
安元志听到这声音后,害怕倒是没有,大声问了一句:“谁?!”
罗汉堂里又是寂静无声了。
安元志走到了声音传来的地方,这才发现这罗汉殿里还有一个内殿,那日他跟袁威竟然都没发现。
内殿里,几个老尼跪在一尊观音像前,看见安元志走进来后,都是一脸的惊诧。
“施主,”一个老尼跪在蒲团上,跟安元志说:“这是贫尼们做晚课之所,不知施主有何事?”
安元志这才知道为何其他佛堂都是香客不断,而这座罗汉堂就只他一个人站着了,原来这里是尼姑们做课的地方。抬头看看佛案上供奉着的观音像,安元志说了一句:“竟然是渡了金身的。”
老尼们被安元志这话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意思?这人还想抢金子不成?
“你们这里的签很灵吗?”安元志问老尼们道。
一个老尼说:“不知施主得了何签?”
“一定得死的签,”安元志说:“这说明我一定会死吗?”
老尼说:“施主,您得的签词何在?”
安元志说:“有解吗?”
老尼说:“菩萨慈悲,自然有可化解的办法。”
“关外马上就又有一场仗了,”安元志说:“你们能解我们这些人的死劫吗?”
老尼们一听安元志这话,都低头不语了。
“没办法?”
“战祸难解啊,施主,”一个老尼跟安元志说道。
安元志嗤笑了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走,然后怀里就多了一个人。
风玲没想到安元志会突然转身,自己的鼻子撞到了安元志的胸膛上,“唔,”风玲捂着被撞疼的鼻子叫了一声。
几个老尼看见风玲后,忙都从莆团上站起了身来。
安元志说:“我就知道是你。”
风玲有些委屈地看着安元志,说:“你是故意的?”
“五少姐,您这是?”主持师父走到了安元志和风玲两人的身旁,问风玲道。
“你跟这位师父说话吧,”安元志跟风玲说:“我先走了。”
风玲看着安元志从自己的身边走了过去,伸手就把安元志的衣袖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