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要快。”
夏景臣默不作声地看着安元志。强欢逃妻:总裁,玩够没
安元志说:“夏将军看起来是一个话少的人。”
白承泽说:“元志,是你的话太多了。”
安元志撇一下嘴,道:“五哥,既然你与夏将军是旧相识,那就不如让夏将军到你身边就是了,何必让夏将军在刘将军的麾下为将呢?”
“又胡说了,”白承泽道:“朝中的将军是我说调就能调的?”
安元志说:“现在不是要打仗吗?五哥你跟圣上开个口,圣上会不答应?”
“末将的去处,就不劳五少爷挂心了,”夏景臣这个时候开口跟安元志冷声道。
安元志的面色一冷。
白承泽这时又咳了几声。
夏景臣递了杯水给白承泽。
这个时候,侍卫长端了药进帐来,跟白承泽说:“爷,药熬好了。”
白承泽看看放在自己面前的药,看了安元志一眼。
安元志说:“这药闻着就苦,不过五哥,良药苦口才利于病么。”
“反正也不是你喝这药,”白承泽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要能替五哥生病,我就替五哥生了,”安元志说:“五哥,你一口气喝了这药,可能就不会那么苦了。”
白承泽把药拿在了手里,点手招了在身旁伺候的侍卫,说:“你替我试试这药烫不烫。”
这侍卫接过了药碗,没多想,就喝了一口,然后跟白承泽说:“爷,这药烫嘴。”
白承泽道:“那就再凉一会儿。”
夏景臣这时跟白承泽说:“五殿下,末将告退。”
白承泽说:“你这就要走?”
安元志说:“刘将军那里忙着往粮草车上盖东西遮雨,已经快忙疯了。”
夏景臣说:“五殿下,末将这就回去了。”
白承泽冲夏景臣一挥手。
夏景臣转身就往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方才那个试药的侍卫大叫了一声。
夏景臣忙停下脚步回头看,就见这个侍卫倒在了地上,嘴里流着黑血,身子痉挛了两下之后,就僵在地上不动弹了。
安元志呼地一下子从圆凳上站了起来。
白承泽也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一脸愕然地看着地上的这个侍卫。
夏景臣紧走了两步,走到这侍卫的跟前,蹲下身试一下这侍卫的鼻息,然后跟白承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