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住手里的这支军。
安锦绣看韩约点头,就道:“那你去吧。”
韩约说:“娘娘,紫鸳怎么样了?”
“她还好,”安锦绣说起了紫鸳,脸上才有了一点笑容,道:“只是脸上的疤痕难消了。”
韩约笑道:“我只要她活着就好。”
“你有心了,”安锦绣起身走到了韩约的跟前,说:“韩约,你若是能真心待紫鸳,我是真的感激你。”
“娘娘,”韩约恨不得跪下来发誓给安锦绣听。
“你与紫鸳的事,等紫鸳的身子养好了后再说吧,”安锦绣虚扶了韩约一把,道:“现在我们手头上有很多事要做呢,你行事要小心。”
“下官明白,”韩约郑重其事地冲安锦绣躬身行了一礼。
安锦绣走到了小花厅的窗前,窗外的小庭院里今天还没有进过人,积雪在阳光下一点一点地化去,一根冰棱从枝头上掉落,掉在了雪地里,断成了几截。安锦绣目光冰冷地看着雪地里的这根冰棱,突然就冷笑了一声,这冰棱看着又粗又壮,却是看不用,就如同白承泽的诺言一样。
“白承泽,”安锦绣在心里自言自语道:“你当我今世还愿再做你的踏脚石吗?”
几只觅食的飞鸟停在了庭院里的一棵泡桐树上,树枝晃动之下,结在枝杈上的冰棱纷纷掉落,掉在雪地上后,无不是断裂成数段。
在这天的傍晚时分,苏养直回到宫里,他在宫里也有让他歇脚的地方,进了屋后,苏养直就看见屋的桌上放着一个木匣。“这是什么?”苏养直问自己的小厮道。
小厮说:“大人,奴才不知道啊,刚才还没这东西呢。”
苏养直走到了桌前,把木匣的盖子打开了,站在苏养直身旁的小厮顿时就惊叫了起来。
“闭嘴!”苏养直吼了自己的小厮一声。
木匣里一个成年男子的人头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两眼圆睁,面容扭曲。
苏养直把盖子砰地一声盖上了,
“大,大人,”小厮被苏养直吼得不敢叫了,声音发颤地喊苏养直。
“滚出去,”苏养直道。
小厮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也不敢跑远,就站在门前守着。
苏养直坐下了,再打开盖子看,他的手下他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来,“韩约,”苏养直咬牙切齿地念着韩约的名字。
小厮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才听到自家主子在屋里喊来人,小厮答应了苏养直一声,又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