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了,我这里明目的药不少,平宁想用什么药,就从我这里拿。”
上官勇道:“我又麻烦太师了。”
安太师冲上官勇摆了摆手,轻声道:“方才平宁喊我爷爷,其实他应该喊我一声外公才对。”
上官勇惊得身子一跳。
安太师手按着上官勇的肩头,道:“夭桃是我从宫里弄出来,交给锦绣的。锦绣虽然没说她为何要这个夭桃,但有些事前后窜起来一想,我总是能想明白的。”
“太师,”上官勇沉声道:“这事,我……”
“你不必多说,”安太师道:“现在这个局面对我们大家都好。”
上官勇又沉默了下来。
“忍一时之气,我们要图的是以后,”安太师跟上官勇道:“你一定要忍下这口气。”
上官勇不好跟安太师说,他其实一直以来都在忍耐。
“前厅里还有宾客,”安太师道:“我得去应酬了。”
上官勇要起身相送。
“坐着吧,”安太师没让上官勇起身,说道:“好好陪着平宁,这一次我的外孙是被吓到了,有你在,他才能安心。”
上官勇看了安太师一眼,安太师看着上官平宁的神情,真像是一个外祖父看着自己孙儿时的样子,疼爱里又夹杂着担心。
厅堂里的人们看到安太师带着安元回来了,忙都开口问安太师道:“太师,卫国侯家的小公子怎么样了?”
安太师笑道:“小孩子玩的时候,跌了一个跟头,眼睛里进了东西,不过荣大人替他看过了,上官小公子无事,我们这都是虚惊了一场。”
白承泽坐在座位上听安太师这么一说,就知道上官勇这是要忍了这口气了。
安太师一路跟人寒暄着,走到了白承泽的跟前。
白承路不知道内情,问安太师道:“那上官平宁现在在哪里?”
安太师说:“服了药后睡着了,这孩子今天就是在下官这里睡下也没什么。”
白承路道:“也对,太师的府邸,还能缺一张床吗?”
“那是,”安太师笑着应声道。
“卫国侯呢?”白承泽开口问道。
“卫朝陪着儿子呢,”安太师说着就坐下了,道:“小东西受了些惊吓,缠着他不给走。”
白承泽笑,说:“没想到卫国侯还是个疼儿子的。”
白承路这时道:“他就这一个儿子,能不疼吗?”
“新郎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