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生疼的伤口,道:“让你带话的人是谁?”
“小人不能说,”校尉说:“五殿下,小人话已带到,就不久留了。”
白承泽从身边的桌案上拿了一锭银元出来,说:“多谢你跑这一趟了,这个你拿去吧。”
校尉忙说:“小人不敢。”
白承泽把这锭银元扔到了校尉的手上,说:“为我做事的人,我一向不会亏待,你回去的路上一路保重吧。”
校尉忙跪下谢白承泽的打赏,捧着这锭份量不轻的银元退了出去。
白登在门外眼巴巴地看着这个校尉拿着赏银走了,正在想这人是来做什么的呢,就听见房白承泽冷声道:“白登进来!”
白登慌慌张张地又跑进了屋。
只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白承泽方才那阵几乎让他伤口又要崩裂的怒气,已经被他自己压下去了,看着白登说:“你前日在宫门前,跟谁说了什么话?”
白登忙道:“爷,奴才没能进到宫里去,现在进宫,除了圣上放行,就只有去请安妃娘娘的懿旨了。”
“我问你在宫门前,跟谁说了什么话!”
“一个得过爷好处的御林军,”白登说:“叫周晋的。”
白承泽目光冰冷地看着白登。
白登扑通一声跪倒在了白承泽的面前,说:“爷,奴才还,还见到了韩约。”
白承泽提了一口气,说:“他跟你说了什么?”
白登不敢再瞒,把韩约跟他说的话都跟白承泽说了一遍。
白承泽手抚着额头,看来这个给他送信的人是安锦绣了。
白登说:“爷,奴才就是怕韩约也要害爷,所以才说了谎,奴才当时没想那么多啊。”
“你出去吧,”白承泽冲白登挥手道。
白登看白承泽神情疲惫,没有要跟他动怒的样子,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说:“爷,奴才扶您去床上躺着吧。”
“爷还能用得起你的伺候吗?”白承泽看着白登道:“方才爷若是不问你,你是不是就不准备说这事了?”
白登刚站起来,又跪到了地上,说:“爷,奴才该死,奴才这一回坏了爷的大事,奴才没脸见爷了!”
白承泽默不作声了半天。
白登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就怕听见白承泽喊门外的人进来,把他拖出去处理掉。
白承泽最后长叹了一声,现在京里的情势不明,白登就算蠢,对他还有着一份忠心在,所以这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