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年人完全能弄明白这些尔虞我诈,安元志还真没这个本事,别说安元志,就是上官勇也没这个本事。
“太子妃是出自我们安家没错,可是我还能以出嫁女从夫不从父为由,将我们安家跟太子撇清关系,现在好了,你这一闹,我们安家就是太子党了,为父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太子,”安元志有点傻眼了,说:“圣上会杀了太子吗?”
安太师看了上官勇一眼,说:“他杀不杀太子,这是皇家父子之间的事,我们这些当臣子的如何管?你们就没看出,圣上已经疑上锦绣了吗?”
上官勇的眼皮一跳,说:“圣上疑她什么?”
安太师苦笑,说:“若是锦绣还享着圣宠,圣上又怎么会拿元志来做筹码?”
安元志说:“我是什么筹码?”
“锦绣若是再出格一次,你这个逆子就会没命!你就是圣上用来治你姐姐的筹码!”安太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安元志道:“你这个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安元志呆了半天,最后咬着牙道:“这是圣上口谕,我能怎么办?”
“你能怎么办?”安太师说:“你就是从御书房的高台上滚下来,也是好的啊!”
从御书房的高台上滚下来?安元志被安太师点醒了,他要是摔断了腿,解围东宫的事,轮到谁也轮不到他去做了。
“太师,”上官勇这个时候还能撑得住,问安太师道:“现在要如何是好?”
安太师说了四个字:“听天由命!”
安元志叫了起来:“你要是听天由命,你就不会来找我们了!”
“元志!”上官勇拉着安元志说:“你急有什么用?你听太师怎么说!”
“其实这是我安家的事,”安太师看着上官勇说:“与卫朝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大可不管这事。”
上官勇摇了摇头,说:“我无论无何也会照顾元志的。”
安太师叹了一口气,“是锦绣那丫头无福,你最好忘了她。”
“忘什么啊?”安元志说:“圣上好好的怎么会疑我姐?是不是你们又做了什么害她的事?”
“你的脑子呢?”安太师看着安元志恨道。
“闭嘴!”上官勇也不得不训了安元志一声。
“你不可以接近千秋殿一步,”安太师跟上官勇说:“否则,你和锦绣都会没命。”
上官勇点点头。
“圣上的心思,我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