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姐要是让人害了怎么办?”安元志揪着袁义问。
“圣上到了,谁还敢再害主子?”袁义安慰着安元志:“荣太医不会让主子出事的,少爷你不要急。”
“我就这一个姐姐,”安元志低声吼道:“我怎么可能不急?”
袁义这个时候却想起夭桃给安锦绣绣得那个荷包来了,会是这个荷包出了问题吗?袁义拿不定主意,现在也没办法跑进屋去找那个荷包。对了夭桃,袁义全身一激灵,安锦绣要是在世宗的眼皮底下,把孩子生出来了,夭桃的那个孩子他们还能用得上吗?
“你想到了什么?”安元志问袁义道:“是不是想到是谁害的我姐了?”
“少爷你去一趟地窑,”袁义拍了拍安元志揪着他衣襟的双手,让安元志放手,一边道:“那里面关着一个女人,你去看看她。”
安元志说:“这个时候了你要我看什么女人?地窑又在哪里?你把话说清楚。”
袁义把夭桃的事大概跟安元志说了一遍,最后还问安元志:“主子和将军没跟你说这事。”
安元志都有些发懵,他姐的胆子大得离谱,不对,应该说他姐夫跟他姐都是胆子大的离谱的人,这种事也能干?
“少爷!”袁义看安元志发懵,直接拍了安元志一巴掌。
“地窑在哪里?”安元志这才说:“我去看看那个女人。”
“你跟我来,”袁义从背阴地里探出头,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后,才带着安元志往后院走。
“那女人就一定能生下儿子来?”走在路上,安元志就问袁义:“要是她生了女儿呢?”
袁义说:“主子说她一定生儿子。”
“她会算命?”安元志心焦道:“她怎么就不算算自己的命呢?!”
“少爷,”袁义跟安元志说:“那女人前日送了主子一个荷包,我不知道会不会是这荷包有问题,您一会下去问问她,只记住不要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的肚子已经足月了。”
袁义叮嘱安元志不要伤了夭桃,可是对于安元志来说,任何伤了他姐姐的人都该死,哪怕夭桃只是一个怀着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