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奉旨抓的项锡,如果这事天下皆知了,那项氏再因为项锡的事找他们这伙人报仇,无异于当着天下人的面打世宗的脸。到时候,就算世宗再顾及项氏,也不会不管了。
“可是五殿下那里,”上官勇道:“这事要跟五殿下说一声吗?”
“这是我们自己的保命之道,”乔林道:“与五殿下无关,他也不会同意我们这么做的。”
“末将明白,”上官勇点头道:“末将去安排。”周宜这是不想得罪白承泽,又想保自个儿的命,所以选了他这个跟项氏苦大仇深的人来出头。
上官勇木着脸,让周宜跟乔林也看不出此刻上官勇心的森森冷意,周宜道:“你去准备吧,我们一个时辰后就出发。”
“是,”上官勇领了命后,退出了周宜休息所用的房间。
乔林看着上官勇退出去后,跟周宜道:“将军,学生看上官的情形不对。”
“变得阴沉了?”周宜没拿乔林的话当一回事,道:“家破人亡了,你还要他笑?”
上官勇出了周宜的房间,看看左右无人,随即就进了白承泽的房间。
“周宜要把项锡之事闹出去?”白承泽听了上官勇的话后,挑了挑眉,“你依令行事好了。”
“这么做没问题?”上官勇此时俨然是一个忠心的手下了。
“无事,”白承泽道:“你也不用自己动手,把我们要押项锡归京的日子放出去,到时候自然有人会来做这事。”
“五殿下的意思是说,到时候会有人在京城杀项锡?”
“就算没人,我也会安排的,”白承泽说道:“我也不想让皇后与太子的日子太好过。卫朝,你去准备吧,这事不需你做。”
“末将遵命。”
上官勇退出去后,白承泽从床上起身,按着自己发疼的伤口,走到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对门外道:“白登进来。”
白登应声走了进来。
“命人把这信快马加鞭送到我二哥的手上,”白承泽道:“若是这信被人发现,人与信都不必留了。”
“是,奴才这去就办,”白登接过信,不敢多问,转身就出去了。
白承泽坐着的身体晃动了一下,这一次的伤受得重,他若不把本钱捞回来,如何对得起自己身上的这个刀口?白承路给他的信他都看了,皇后辱他们的母妃,项氏要把沈氏置于死地,这些都让白承泽心如火灸。现在还不是能扳倒太子的时候,只一个帝后是患难夫妻,就足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