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荷鲁斯的遗骸,在剥离吞噬邪胎的本源。
方邃心中大动,荷鲁斯确确实实已经死了,这一点毋庸质疑,那此时还能吸收神胎的本源是什么原因?
“这是什么神骸,竟能盗取本神的源力......你住手.....本神定要你不得好死......住手啊......等等,本神愿意与你合作如何?我知道无数的暗影族和众母势力的秘密,我们合作,对你好处极大.....你还不住手......本神.....降服于你如何?你让这神祇遗骸停止剥夺我的本源......”
太阳金经中传出的声音越来越弱,从开始的咒骂怨毒,到后来的合作,再到最后的开口说要降服,这邪胎连连退让,可见其心中的恐惧和急切。
方邃一脸冷笑,半点不为所动。
这一切事情接踵发生,感觉中似乎颇为繁琐漫长,实则自从方邃进入地宫,只出手两次,直至此时,前后不过说了几句话的功夫。
这时候地宫外有神职人员冲了进来,可惜地宫中空空如也,方邃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消失不见。
整个地宫内,只剩下大主祭死后,系数昏厥过去的一众原本在诵读献祭经文的信徒。
方邃先前是从翠玉城北门入城,此时出了西来神殿却选择了从南门离开,仍是威势惊人,明目张胆的一路狂奔远去。
他呈一条直线,出城后在茫茫大漠里飞驰奔跑,所过之处先是一片平静,好一会儿才会突然显现出被强劲气流撕扯的景象,地面上则多出一条深深的壕沟,其中焦痕一片,就像是被闪电劈击过,轻烟袅袅。
方邃离开翠玉城后狂奔出千里之遥,随即倏然消失,却是冥地甲胄着身,化身虚无,无影无踪。
在数千里外的夜行者营地内,九牧莲等人一脸的莫名其妙,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今晚营地周边发生的战斗,到底是怎么回事。
九牧莲回到营地后,突然灵机微动,快步跑向方邃的营帐,毫不客气地掀开营帐,往内看去。
方邃从从容容的坐在帐篷内,面色诧异:“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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