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将军只得中途收力变指为掌一把搂住了被推搡而来的点苍渔隐。
一经入手就发现自己师兄的身子竟软趴趴的一点力道也无,还没出声询问就听耳边响苍渔隐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不可......”
“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点苍渔隐此刻不过是凭借几十年内力硬吊着最后一口真气没散罢了,死亡对他而言不过是时间问题,但因洞内光线太暗,他却是没有发现自己师兄身上的致命伤。
“死吧。”
寒光咋现,一道冰冷的声音响彻洞室,但听噗嗤声起,一柄长剑贯穿点苍渔隐与樵将军的身体,将两人对穿扎透。
鲜血,随剑刃往下滴落,染红了两名师兄弟身前的衣襟,樵将军的身体也渐渐失去温度,望着身前已然身死的师兄,樵将军搂着自己的师兄不让他滑落于地,悲戚的道:“为什么?我们师兄弟随师傅隐居大理多年不问世事,自问江湖上也没什么仇家,师傅他老人家更是待人宽厚仁慈,励精图治,深受子民爱戴......何以至此.....何以至此.......”
被一剑扎穿心口的樵将军已是渐感无力,声音更是越来越弱彷似自语。
他不明白,自己的师傅一生行善积德,在江湖上从不与人为恶,怎会,最后却落得了这幅下场,他不甘....
无力的跌倒在地,樵将军使劲想要看清眼前这人的面貌,可画面左摇右晃,怎么也聚焦不了:“我师傅.....可还好?”
最后一刻,他仍旧不忘师傅一灯的安危。
见此,神秘人深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道:“我不知道。”
“呵......呵呵.....咳咳咳.......”
笑着笑着,樵将军便咳出血沫,最后看了眼静静站在身前的神秘人,道:“我们,为何而死?”
摇了摇头,神秘人深深叹了口气,一手将长剑抽出转身就往洞外走去:“要怪,就怪你们是一灯的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