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伏在欧阳锋脚边,将脸深深埋在了双手之间,略带哭腔道:“太师傅对过儿的大恩大德过儿没齿难忘,便是做牛做马过儿这辈子都还之不完,但,她是无辜的啊.....”
“妇人之仁!
妇人之仁!
!你该死!
!你该死!
”欧阳锋又惊又怒,神情几近癫狂,看着隐隐又有发病的迹象。
听出欧阳锋语气不对,杨过立时抬头看他,只见欧阳锋此刻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大有走火入魔的迹象,逐连忙起身用九阴真经的独门手法点住了他的穴道止住了他体内乱窜的真气。
“都是过儿不好,请太师傅消气。”
甩开杨过的搀扶,欧阳锋也冷静了下来,盯着他道:“你当真要护她?”
“过儿.....”杨过不敢直视欧阳锋,低头轻声道。
见他这幅表情欧阳锋已然知晓他内心的答桉,又是大怒,但刚要脱口而出的狠话在看到杨过嘴上的血迹时又憋回了肚子,怔怔看了他半响,欧阳锋沉默不语。
杨过自然也不敢应声,最终,欧阳锋长长叹了口气,甩袖走回主位:“罢了罢了!谁叫我养的是个多情种呢!”
这话一出,杨过跟公孙绿萼皆脸上一红,裘千尺则是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
此时欧阳锋静坐上首没有言语,不知在想些什么,见没人束缚,公孙绿萼爬起身来,感激的悄声对杨过道:“萼儿感谢杨公子的救命之恩,你,没事吧?”
抹了抹嘴角的血渍,杨过摇了摇头:“不碍事。”眼睛则是紧紧盯着上首的欧阳锋。
欧阳锋其实还是心疼杨过的,杨过模样看着凄惨,但欧阳锋早控制好力度,根本没有伤到其根本,只是外伤罢了。
见欧阳锋没有说话,殿内众人谁也不敢出声,皆大气不敢喘的望着他,裘千尺见此悄悄给公孙绿萼打了个眼色示意她近身。
左右看了看,公孙绿萼悄咪咪来到裘千尺近前,小声道:“娘,怎么了?”
“萼儿,我瞧那小子对你好似有些意思。”
公孙绿萼被说得满脸通红,慌乱的看了眼杨过,轻声道:“娘!你别胡说!杨公子.....”
连忙岔开话题,公孙绿萼伸手搀扶裘千尺坐正,并脱下自己外衫披在她身上,毕竟现在裘千尺的形象真的太过不雅了,衣不蔽体、一半赤裸。
紧了紧女儿的衣裳,裘千尺宽心的点了点头,公孙绿萼伸手想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