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敷敎的表态让大家稍微宽心,留下了众人等待,洪敷敎急忙坐上轿子,跑到了王府。
王爷的老师。谁敢阻拦,洪敷敎直接冲到了里面,一路到了书房。只见张恪和一个女子对面而坐,两人中间摆着一张棋盘,黑白二子已经杀到了天昏地暗的程度。
“呵呵,王爷,奴家这一子落下,横竖两条都够四个子,看你怎么挡!”
“哈哈哈,不粗不错,水平涨得很快,可是你怎么没注意,斜着已经够了四个黑子!”
啪,一子落下,成了!
五子棋啊!
洪敷敎差点吐血,老夫好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收了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永贞!棋术不错啊!”
张恪一听,老脸通红,急忙把棋子扔在棋盘上,狠狠瞪了一眼门口的侍卫,吓得侍卫一缩脖子。
“老师来了,请坐请坐。”
“哼!”洪敷敎哼了一声,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沈青烟急忙端起茶壶,给老头子倒了一杯明前。
洪敷敎勉强喝了一口,就说道:“永贞,你到底知不知道今天的事情,魏广微刚刚把清查出来的账册送给魏忠贤了?”
“哦。”张恪点点头,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青烟,这茶怎么保存的这么好?像是刚采摘的。”
沈青烟娇笑道:“还不是芸卿姐姐有办法,茶叶炒好之后,放在坛子密封,放在地窖里,喝的时候,香气扑鼻。”
“好,回头给老师送点茶叶过去,老师可是喜欢喝茶之人。”
张恪只顾说着茶,洪敷敎脸都青了。
“永贞,你到底听没听我的话,要是让魏忠贤先下手,我,我怕是没命喝茶了!”
看老师真的着急了,张恪才摆手,让沈青烟和侍卫都下去,屋里只剩下师徒二人。
“老师,魏广微是我安排的,其实也不算安排,他夹在我和魏阉之间,不太好办。”张恪笑着笑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这小子果然知道!
洪敷敎眉头舒展一丝,可是更多的疑问涌了上来。
“永贞,一旦魏忠贤拿到了账册,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一场腥风血雨,你是想把支持咱们的官员都推到火坑吗?”
张恪没有回答,而是笑着问道:“老师,在不久前,咱们师徒就在这里推演过,皇上是想让我和魏阉互相制衡,留着给新君稳定天下。”
“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