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日后每年辽东几百万的粮饷,天文数字,如何分配全在尚书大人的一心,不能不重视啊!
“魏大人,尚书高官,张某说话的分量也不大。”
魏广微心立刻悬了起来,不过张恪接着说道:“我尽力试试,成败可不保准。”
“张少保能帮着说话,下官就感激不尽了!”
两个人又寒暄了半天,魏广微起身告辞,张恪让马彪送他出去。
“不敢劳烦梅久先生,我自己走就是!”
送走了魏广微,马彪又回到了书房,张恪闭目思索着,突然问道:“马彪,你什么时候改名了?”
“没有啊!”马彪挠挠头,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魏大人问我好什么。我说美酒,他就这么叫了,这帮文人真奇怪!好好的非要起外号!”
张恪眉头一皱,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号!真是好!”
马彪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恪微微摇头:“宰相门前七品官,你小子高升了!”在地上走了两圈,张恪说道:“马彪,你去当个千总吧,跟在我身边。早晚让官场的一套把你腐蚀了!”
……
多了一个盟友,张恪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转过天,他给天启上了奏折,然后又去面见老师洪敷敎,把魏广微的事情说了一下。
预料之外,情理之中。随着东林党被压制,宦官和武将的地位势必上升,张恪有实力。有圣眷,已经足够立山头了。
“永贞,你在辽东好好干,为师在京城一定多帮辽东说话。争取早日平定建奴!”
师徒两个辞别之后,张恪就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出山海关,直奔义州而来。
此时已经是四五月份,道路两旁的农田已经播种完毕。满眼都是鲜嫩的绿色。
不过今年有些特殊,出了山海关,两边田地多半荒芜。茂盛的野草蹭蹭蹿起,十里八乡,田里见不到几个农夫。偶尔有人干活,也是上了年纪的。
宽阔的路上不时有三五成群,甚至几十人,扶老携幼,推着独轮车,向关内逃荒。
无农不稳,一个地方农夫没法生存了,官府和军队也撑不了多久。辽东的惨败加剧了难民潮,是本来人口就不充足的辽东变得更加空旷荒凉。
升官的喜悦早就被张恪抛到了九霄云外,在他的面前,巨大的烂摊子等着收拾,想到这里,张恪就觉得脑仁疼。
随着大军前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