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卖到朝鲜和日本,往返之间,又能赚一笔。你们每年靠着走私能赚多少,可有这个来钱容易?”
张恪早就琢磨过毛纺。账目也算得明明白白,这时候抛出来,翟福等人顿时眼前一亮。
“张大人果然心思机巧。小老儿佩服,只是朝廷禁止和鞑子贸易,只怕……”
“怕什么,你们不是天天做生意吗?”张恪笑道:“炒花部已经答应归顺大明,到时候我们就让炒花部充当中间人,在山西和辽东建造纺织作坊,这块暴利就由我们平分,几位意下如何?”
三个人面色严峻,到了墙角,嘀咕了几句,范文生冲着张恪拱拱手。
“张大人,我们还有选择吗!只要作坊运作起来,我等保证绝不向草原卖一点东西!”范文生咬牙切齿说道,仿佛割肉一般。
“不,你们理解错了。张某不反对和鞑子,甚至是野猪皮贸易。但是要有个规范,丝绸、茶叶、瓷器随便卖,粮食和铁器就必须精打细算,不能让鞑子吃着咱们的粮食,拿着咱们的铁器铸成的兵刃,回过头杀我们自己,几位说是也不是!”
张恪的目光格外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三个人都是老江湖,但是也觉得浑身不自在,老脸通红。
“张大人教训的是,我等谨记在心。”
见三个人十分恭顺,张恪从桌案上拿来一份文书,送到了翟福的手里。
“这是我亲自撰写的计划,分析了兴办毛纺作坊的种种,你们拿回去看看吧。”
翟福如获至宝地塞进怀里,小老头脸上也带着笑容。
“张大人不光领兵打仗天下一绝,就连做生意都是如此厉害,真是让人敬佩。没说的,从此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张大人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就是。”
“哈哈哈,话说到这里,我也退一步,二百万两赔偿的银子我可以不要。不过你们要借我三百万两,半年之后,如数奉还。”
“借钱啊!”
范文生面色凝重,突然说道:“张大人,您可是有办法半年赚二百万两?”
“差不多吧,还要看运气!”
范文生若有所思地说道:“张大人,小人斗胆问一句,大明皇家银行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没错,那就是我的主意!”
天啊!
范文生失声惊叫出来,看着张恪的眼睛全都是小星星,恨不得立刻磕头拜师。
“老范,有病啦?”
“你才有病呢!”范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