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鹅蛋。
“老叔,您是骗他们啊?”
“也不算骗,我估摸着他们会低头的!商人的秉性,他们算计太多,反而会束手束脚。咱们等着敲竹杠吧,这次要捞一把狠的!”
接触这几天,王诚一直以为张恪是一颗赤心向朝廷的大忠臣,可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看清了张恪的面目,这家伙比晋商还贪还狠!
带着一肚子的惴惴不安,王诚战战兢兢跟着张恪回到了王家大院。
他们刚刚走进来,没有一刻钟,外面士兵就跑了进来。
“大人,有人来拜访!”
“哈哈哈,来的好快,让他们进来吧!”
……
有士兵带着,从外面走进来三个人,头一位是个六旬左右的小老头,带着瓜皮帽子。留着两撇小黑胡。他的后面是一个中年文士,面皮白净,丹凤眼,神采十足。最后是一位胖大的员外,至少有二百六七十斤以上,小眼睛就剩了一道缝。
“哈哈哈,贵客临门,不会怪张某没有迎接大家吧!”
“岂敢岂敢!”老头先笑道:“小老儿叫翟福,是几位东家的总账房,我身后这两位一个叫范文生。一个叫黄德禄。”
“说那么多我也懒得记,一句话,你们能不能代表晋商?”
张恪单刀直入,范文生哈哈一笑:“张大人果然快人快语,不同凡响,我们若是不能代表,也就不来了!”
“好!”张恪满意点点头,笑道:“咱们不妨就把事情都放在台面上,我张恪不是找死的人。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们逼的!”
大胖子黄德禄脸上的肉跳了两下,冷笑道:“张大人,你的话未免不讲理了。我们几时惹到你了,反而是你杀到了大同。”
“哼,用我把话说明白吗?你们救走硕托,从我的治下逃走。这不是惹了吗?你们为什么救硕托,还不是想和老奴打通关节,卖更多耳朵东西给老奴吗?别忘了。辽东可是张某的老家,野猪皮杀过来,死的可是我的家乡父老,兄弟亲人,还没有惹到张某吗?”
三个人快速交换眼神,显然都读到了强烈的惊恐,张恪知道的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翟福拱拱手,陪着笑脸说道:“张大人,我们也有苦衷,是是非非先放在一边,眼前的事情您要怎么了结?”
“痛快,我只有三个条件,停止对老奴的贸易;交出王家谢罪;再赔偿两百万两!”
疯了!
三个人心头浮出了同一个念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