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两日,击败建奴,生擒贝勒硕托。随后更是领兵出战,以堂堂之师,痛击代善。贺某不过是去捡便宜而已,称不上什么功劳。”
贺世贤一贯直来直去,更何况也没有把功劳推出去的。
越是如此,就越是让大家吃惊。张恪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建立如此功勋!
猛然有人眼前一亮,急忙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洪敷敎。有几个官员就急忙忙走了过来,抱拳拱手。
“培德兄,要是我们记得不错,张恪可是你的高徒啊,此番立下如此功勋,正是名师高徒,培德兄教导有方啊!”
“是啊是啊,张恪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日后必定飞黄腾达。”
大家伙不停恭维洪敷敎。同时却偷偷地看熊廷弼!当初熊廷弼没安好心,派张恪去奉集堡,没想到竟然成全了人家,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早就听闻朝廷对熊廷弼保守做法有所不满,这场大胜对熊经略未必是福啊!
正在说着,黄子乔突然紧走几步,到了贺世贤面前。
“贺总兵,永贞兄他在哪呢?我们还要见见大功臣啊!”
“没错,对啊,张永贞在哪?”
贺世贤叹了口气。眼圈竟然有些发红。
“哎,诸位大人,张恪坚守奉集堡,血战建奴,身心俱疲,城中又有白莲贼人暗中投毒,等到代善仓皇逃走,张恪就一病不起!”
“哎呀!”
洪敷敎疼得一拍大腿,虽然张恪没有继承他的学术。走科举路子,但是洪敷敎已经早把张恪看成了个最好的徒弟,左膀右臂。
尤其是这一次要不是张恪守住了奉集堡,让建奴抢去。只怕挥兵南下,整个辽东就危险了。眼看着一颗将星升起,竟然病倒了,哪能不心疼欲死!
“贺大人。永贞现在在哪,我要见永贞,我要见他!”
黄子乔用力的抓着贺世贤的胳膊。大声说道:“赶快带我们去看永贞兄,请最好的医生给他调治,务必要治好!”
刚刚还是喜气洋洋,听到了张恪病倒,不少人都面露凄凉,不停地摇头。当然这里面有几分真就不好说了。
正在这时候,张恪的车队终于到了。他们人马虽然不多,但是车辆却是别人的好几倍。
走在最前面的马车摆放着整齐的骨瓷坛和木盒,上面挂着一枚枚腰牌。这些全都是奉集堡一战牺牲的将士。马车的两旁是悲哀肃穆的士兵,他们陪着自己的兄弟缓缓从欢迎人群当中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