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隆隆,口号震天。震得钟家墙上霹雳啪的掉灰儿。钟家的女人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老爷,您说他们会不会杀进来,对奴家们无礼!奴家怕死了!”
“怕就滚后面去!”
钟海不耐烦的挥挥手,像是赶臭虫一样。女人们只能狼狈的逃向后宅,结果出门的时候,正好撞见了院子里的死狗。
“啊!”
三夫人惊叫一声,直接背过气。二夫人吓得摊在地上,两条腿都不会动了。只能由佣人搀扶着,狼狈往后面走。
钟参吓得脸色惨白,小心翼翼的说道:“爹,要是这么下去,咱们连家门都出不去。而且张恪这家伙胆大包天,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我看您还是出去见见他,哪管暂时服软,等着陈大人来了,咱们有了靠山就好办了!”
“让老夫向一个毛头小子服软!”钟海气得飞起一脚,面前的红木凳子被他踢出一丈多远!
钟参吓得急忙低下了头,半晌抬起,只见老爹脸都青了,嘴角不停的抽搐。
“爹,您老千万别气坏了身体啊!”
“滚,小兔崽子,没看到你爹脚伤了吗,赶快拿药去!”
……
一刻钟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两节三丈多长的圆木已经准备好了,褚海天紧握着腰刀,一脸嗜血的表情。
“大人,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干脆冲进去,杀个鸡犬不留!”
张恪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的香,眼看要烧完了。
“来人!”张恪豁然站起。
哗啦!
大门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富家员外,身穿着春绸的深衣,带着方巾。看起来很儒雅,只是走路的时候龇牙咧嘴,右腿一瘸一点,破坏了美感。在他的后面还跟着十几个拿着刀剑的家丁护卫。
“老朽钟海,求见张大人。”
张恪上下看了一下,冷笑道:“钟海,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
钟海暗暗一咬牙,才当了几天的官,就敢摆臭架子,实在可恶!
“启禀张大人。老朽乃是秀才出身,和一般人不同,可以见官不拜!”
钟海把“一般人”三个字咬得死死的,分明就是在嘲讽张恪连秀才都考不上。
张恪丝毫不以为意,说道:“钟海,你还知道自己是秀才。那本官问你,唆使闲汉流氓,袭击办差人员,又是什么罪名!”
“这个……老朽不知。”钟海把脑袋摇晃的像是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