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理之上去辩论。
虽说谢南渡出身书院,但场间的方外修士,也有饱读诗书之辈。
“是否无故,暂无定论,有错无错,也是我大梁朝的事情,你们既然是来客,做好一个客人的本分便是,主人家的事情,不该插嘴便不要插嘴,我大梁朝上有陛下,下有大梁律,一切自有公论。”
谢南渡看着场间说话那人,问道:“大梁律之下,天青县一案尚有明判,你是说这桩事情,我大梁朝无法自己做主?”
“你……”
那修士被呛声,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之前他们发难,自然是因为那桩事情让他们心中不安,想借着陈朝来试探大梁朝的态度,场间不少人都知道,但谁都不会明说,可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少女却近乎直白谈及此事,这分明是不想给他们半点面子。
“我等是好意,你却这般强词夺理,污蔑我等,看起来这是大梁朝不欢迎我等,我等就此离去也就是了,告知各自师门长辈,大梁朝我们高攀不起。”
有修士愤然起身,要向二皇子请辞。
辞行是假,向那位皇子施压倒是真。
二皇子此刻也不得不说些话了,他开口安抚了那修士几句,劝慰道:“如今是年轻人相聚,何必搞的这么复杂?”
谢南渡却不理会这些,只是继续平静道:“各位虽然不见得都是潜龙榜上的天才,但得以参加今日御宴,怎么说都是隔些日子要去参加万柳会的大才,可这三两句话说不清楚便要回家告知长辈,这和街边稚童有何两样?”
听着这话,二皇子也愣了愣,他哪里想得到这位谢氏少女脾气竟然如此直接刚烈,竟然到了此刻都不愿意收手。
若是真能以言语杀人,此刻场间只怕已经不止一具尸体了。
“今日既是陛下举行的御宴,你们是客,此刻却不等告知陛下便要离去,这样的客也算是客人吗?!”
谢南渡说话之时神情平淡,语调之中也没有任何特别的情绪,让人听不出讥讽的语气,但这一字一句偏偏又是讥讽的意思,这反倒是让在场的方外修士更觉恼怒,却又好似无济于事。
尤其是之前提出辞行的众人,此刻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再看谢南渡,始终神情淡然,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有修士笑了起来,说道:“好一个谢氏天骄,若不是只有初境,我倒是想和你较量一番。”
这句话的意思很深,但更深的意思在座的人都明白。
谢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