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军,还是南阳军,可以说,都没多少损失。
楚砚离开后,苏含对镇北王问,“父王,何时动兵去北齐?”
“等等王岸知的信。”镇北王道,“他与小郡主打赌,咱们也要看他的安排。若是他与小郡主二人已通过书信了,那么,小郡主的信已到,他的信应该也快到了。”
苏含点头。
果然,没用半日,漠北等到了王岸知的信,王岸知让他们整顿兵马,到烟雨关。如今王岸知打到了南齐的烟雨关。
镇北王收到书信后,立即吩咐了下去,整装待发。
在出发前,镇北王又收到了楚贤的来信,催促楚砚回京的书信,他惦着信看了半晌,对苏含叹气,“这已是第十一封了。”
苏含挠挠头,“父亲实话告诉大殿下吧!”
“不必我告诉,太子殿下的书信应该也快到京城了。”镇北王叹息一声,“我还是写一封书信吧,就说没拦住太子殿下。”
“就是啊,太子殿下去意已决,安小郡主给他铺路,如今还哪里拦得住太子殿下啊!”苏含道,“在京城遇到小郡主时,她只说那三十万兵马是增援漠北的,其余的,风丝都没透。若是太子殿下不说,还不知道,原来那么早,小郡主就给太子殿下的退出铺路了。”
“真真是……”南阳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道,“不愧是安家人。”
诚如镇北王所料,这一日,齐梁从漠北失败而归退兵的消息传来后,楚贤还没来得及大喜,便收到了楚砚的书信。
书信中,楚砚先是回忆了与楚贤的小时候,又提了这么多年在父皇身边受教导的那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最后,诚心诚意十分诚挚地说,他对皇位无心,甚至是心里生厌,早有托付江山社稷于大哥之心,但怕大哥拒朝不进,所以,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还望大哥原谅弟弟,妄求大哥接了皇位,一展宏图。
楚贤收到后,都懵了,不止是震惊,还极其动怒,气的脸都青了。
他是一个轻易不发作的人,哪怕顾轻衍离京那一个月,世家们反扑胁迫,他也只是绷着脸,心下恼怒,却也不如这个来的怒。
明明七弟说好了,要他辅助,怎么到了现在,反悔了,把皇位推给他?
楚贤气的来回在书房里走了八圈,也没能让自己的平静下来,他怒道,“来人,去请顾大人。”
有人应是,立即去了。
楚砚不止写给了楚贤一封信,还同时写给了顾轻衍一封信,亦同时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