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下一刻,就被楚砚拖出去砍了。
他们十分清楚,如今楚砚想杀他们,轻而易举,已经失了势,一点儿水花再也掀不起来的皇子,死了也不会起多大的水花。
他们不得皇帝喜欢,皇帝自然不会护着他们,他们也不是楚澜,失势了还能落个被软禁闭门思过,这时候的软禁,也算是一种皇帝对楚澜仅有的父子之情的保护了。
他们的外家,一直以来都用不上,如今,知道他们完了,更是赶紧撇开关系,没有人能管他们了。
他们唯一的路,只要不想死,只能求楚砚。
不过,他们觉得,楚砚一定恨死他们了,怕是不会答应的,他们求也白求。但是,他们心里虽然清楚,又不能不来求,万一真有一线希望楚砚宽宏大量呢。
“滚吧,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楚砚语气一如既往地淡漠冷漠。
四皇子、五皇子哭声求饶声戛然而止,齐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楚砚。
楚砚抬脚,踢开了他们,不看他们一眼,“滚!”
四皇子、五皇子又得了楚砚一个滚字,被踢开,却心中蔓延上高兴,齐齐问,“七弟,你真的饶了我们了?”
“再不滚,就去死。”
四皇子、五皇子得了这句话,这才相信了楚砚是真的饶了他们,二人齐齐说,“滚,我们这就滚。”,说着,当真连滚带爬出了雅间,更甚至带着雀跃的新生的高兴的心情,一溜烟地跑出了酒楼,跑回了皇子府。
他们离开后,酒楼里的饭菜也端进了这一间雅间。
楚宸也讶异了一下,不过想想,觉得也是楚砚能做出来的事儿,所以,他也不置一词,拿起筷子问,“来一壶酒不?”
“不来,喝酒误事。”楚砚摇头。
楚宸想想张宰辅被劫案的确是大事儿,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确实不行,虽然遗憾这大雪天应该就着好菜来两杯好酒,也只能作罢。
二人吃完饭,大皇子依旧不见踪影,没回城,派出去打探的人时间太短,也还没回来报信。
楚宸问,“我们是在这里继续等着,还是去哪里?”
“去王家看看。”楚砚站起身。
楚宸眨眨眼睛,也跟着站起身,口中道,“去王家啊,要见王岸知?”
他啧啧了一声,“这个王岸知,可真是邪门了,性子邪不说,凡事儿搁在他那,总能走出与旁人不同的道儿来。我还以为,他官拜兵部尚书后,要加着劲儿就着势头往上爬呢,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