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一武,稳定大楚朝纲。可是顾家再忠君,总也需要与皇室牵连的纽带,否则父皇不放心。所以,父皇心里是想给二哥娶个顾家人?让儿臣猜猜是谁?是顾轻衍的亲妹妹顾九小姐?父皇其实一直在等着她长大?”
皇帝心中一惊,瞪着楚砚。
楚砚一见皇帝这个表情,便知道猜对了,他笑了笑,“再让这根断了的纽带连起来就是了。儿臣不在意顾九小姐一直是父皇以前打算给二哥留的人。儿臣娶她,也省了父皇的担心,也不必取消安顾联姻了。”
皇帝一时心烦意乱,他没想到今日叫楚砚来,不止没说服他,反而让他将他给弄的一团乱麻,他自然不能立即答应楚砚,他得好好地想想。
于是,他摆手,压制住怒意,“你给朕滚下去!”
楚砚拱了拱手,行了个告退礼,出了南书房。
张公公见火没彻底地烧起来,总算放下了心,他抬起头,看着皇帝,“陛下?”
“你也滚起来,把地上收拾了。”皇帝这才心疼起他这套最喜欢的茶盏来,怒道,“你怎么不拦着朕?这套茶盏,砸了可就没了。”
张公公很是冤枉,连连告罪,“陛下恕罪,您砸的太快了,奴才没接住。”
他不是武功高手,当时情况下,根本就法去接,只来得及推开楚砚别被砸伤。
皇帝心里也清楚,他又心疼地看了两眼,移开眼睛不再看,丧气地摆手,“赶紧收拾了。”
张公公连忙亲自拿着扫帚收拾了。
皇帝坐在椅子上,揉揉闷疼的头,坐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什么,对张公公问,“你说,是不是楚砚去安家老宅时在小安儿那里受了什么气?没处撒,如今跑到朕这里来发泄拿朕撒气了?”
“呃……”张公公也不知道,摇头,“陛下想多了吧?”
皇帝冷哼一声,“朕怕是没想多,往日里,他可没跟朕这么杠过,今天朕叫了他来,他连个婉拒都不会,只跟朕说不行不想娶,又指责朕出尔反尔抢人,一通大逆不道的话。往日的他,就算搁在心里,烂在肚子里,怕是也不会在朕面前说,明知道朕听不得,听了一准会发火,偏偏他还要说。”
张公公琢磨了琢磨,“这……没证据啊。”
是啊,楚砚到底是不是拿他发泄撒气,这事儿皇帝虽怀疑,还真没证据。
他恼怒地站起身,“摆驾,去凤栖宫!朕问问皇后是怎么教导儿子的。”
张公公小心翼翼地提醒,“七殿下从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