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好起来,能走能跑。
那位康王世子却只是扯着脖子乱嚷:“臭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快拿开我才不要涂这玩意儿呢”
查玥先前听了老猎户的诊断,终于放下心来,却难免在暗下埋怨康王世子,明明没什么大碍,却偏嚷得快要死了似的,其实不过是破了点皮后来听了他的叫嚷,便没好气地说:“世子爷不涂就不涂吧,回头破了相,可别怪我”说罢客气地送了老猎户出去,又叫家人准备丰厚的赏钱。
康王世子似乎并没生气,只是嘟囔些抱怨的话,又拉着李冬瑞诉苦,不是说这里疼,就是那里痛,两刻钟下来,李冬瑞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是将门子弟,从小练武,磕着碰着是家常便饭,别说他了,连他姐姐与家里的丫头,也没人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伤就胡乱叫嚷的。他开始觉得这个新交的朋友与自己不是一路人,便存了疏远之心,好不容易寻了个借口,逃将出来,见了文怡与李春熙,终于松了口气:“姐姐们,不必担心,其实世子爷的伤瞧着可怕,清洗干净后,也没什么要紧的,真真是小伤。我哪个月不这么伤上两三回?用了咱们家的药,两天就好了半点痕迹都不会留”
李春熙冷哼:“你是摔打惯了,当他与你是一般皮粗肉厚的人么?若不是你拉了他去骑马,怎会有这样的事?还有脸在我面前说嘴?”说罢抬手就要打。
李冬瑞顿时抱头叫起屈来:“冤枉啊,姐姐怎会是我拉他去的?明明是他自己要骑的马本来我还觉得没知会主人家一声就拉了人家的马去骑,有些失礼,他只说不要紧,他与查家是亲戚,没那么生分,又硬拉了我去骑马,出了事怎能怪到我身上来呢?”接着又嘟囔,“我瞧他上马的姿势熟练得紧,象是练家子,一点都不象是那么不济的,怎知他居然会平白无故地摔下来……”
“你还有理了?”李春熙柳眉一竖,便要打他,文怡忙拦了下来,劝道:“他也不是故意的,再说,方才他也吓得不轻,如今在康王世子跟前又是上药,又是陪着说话,忙了半日,也累了,姐姐就让他歇口气吧。今日都是我的不是,你就当看在我的面上,且饶了他,待回家后再教训也不迟。”心想回到家后,有李太太拦着,李春熙便是要教训兄弟,也不会太过火的。
李春熙瞪了弟弟几眼,到底还是依了文怡。李冬瑞大大松了口气,感激地对文怡道:“好姐姐,多谢你了”文怡一笑置之。
事情似乎顺利解决了。康王世子上了药,虽脸面还有青肿,但瞧着已无大碍,不过还在叫嚷罢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