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家尊主和公子也一定不会让小的参与此事了。”
范允缓缓说道:“咱家当然知道你什么都没说啦!只是你家公子爷也是聪明人,怎地此事便出了如此大的纰漏,这让咱家好生为难啊!”
犯人恨恨说道:“都怪那个该死的守备将军,他的功夫着实了得,咱们十余人围攻也战不过他。”
范允仔细想了想,然后说道:“咱家出京城之时,你家尊主让咱家给你带个话,若是你敢吐露半个字,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应该比咱家更了解你们尊主,他绝不是在吓唬你。”
犯人答道:“这个小的自然明白,无论他们用什么方法,小的都绝不会说出半个字来。必要的时候,小的便假称是唐门之人。”
范允于是点头道:“这样就好办啦!你先回地牢呆着,其它的事情就交给咱家去办了。你就等咱家的好消息吧!”
那犯人听说大喜道:“多谢公公,小的一定不忘您的大恩大德。”
范允突然想起一事,于是问道:“对了,咱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犯人答道:“小的叫洪飞。”说完,便又进来两名东厂差人,将洪飞带回地牢中去了。
东厂与圣殿一向同气连枝,因此范允这次来的目的,也并不只是为了查案,他还有许多其它的事情要做。
他先私下里与洪飞通了气,然后才好做其它的事情。他自觉此事十分隐秘,就连顺庆府如府马步超也不知道。
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此事虽然看似很平常,却还是有人上了心。这人是唐门的外室弟子文豹,现为顺庆府大牢中的衙役。他的师父便是唐门五侠之首的唐思继,因此他也是唐门在顺庆府的一条重要眼线。
这天夜里,正是文豹当值,恰好范允要提审洪飞。若是别的衙役,却也觉得正常。偏偏文豹就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于是便暗中进行跟踪,果然见到洪飞被带入了范允的房间。他虽然没能进得房间,但他凭直觉猜出,东厂与这名贼子的关系定然不一般。
文豹觉得此事十分可疑,于是将此事飞鸽传书告知了师父。
顺庆府离唐门本就不远,唐思继一大早便得到了消息,也立马将此事告诉了父亲。
唐慕公想了想说道:“文豹说得没错,东厂与那贼子的关系绝不是那么简单。文豹是你的弟子,你们夫妇马上过去,正好配合他行动,务必将此中关系搞清楚。”
唐思继问道:“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