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
官银之案,看似复杂,实则又有许多线索;看似简单,却又牵联甚广。
第五行一路追查下来,老的线索都一根根断了,新的线索却也在不停出现。
然而,新线索虽然发现不少,但案情实则并没有实际性的进展。官银的去向,也一直是个谜。
余谦虽然让弟子在慕容田父子的房间里翻了两遍,但始终没有任何发现。
余谦甚为不满,他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向慕容田的床边走去。然后掀开被子,打开了房间里的一个暗格。第五行和吴芝芝走过去一看,只见里面有一些银两,其它也都是寻常之物。
除了财物,暗格里就只有一封书信,信封上什么东西也没写。
余谦并没有注意到这封信,但是第五行却对这信来了兴趣。
“这是封什么信?怎么连个名字也没?”第五行对余谦说道。
余谦听说,也开始注意到了这封信。他拿起书信,书信早已开封,于是顺手打开一看。余谦只看了数行,脸色并没有什么改变,但手却在不停发抖,而且越抖越厉害。
第五行是个聪明人,一见余谦神情,便知信有问题。
他迅速夺信一看,神情不由得一振,心里又惊又喜。
两人看了信,都没有立刻说话。
余谦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五行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吴芝芝见两人都在发呆,从第五行手中将信夺过一看,立马惊道:“呵!原来是这二人狼狈为奸,劫了官银呀!不过,这个雪千鹤是谁?”
吴芝芝行走江湖日短,江湖中许多人物,她都不认识。
“雪千鹤,是昆仓派掌门。”第五行说道。
“这么说来,就是青城派与昆仓派勾结,一起劫了官银?”吴芝芝试探着问道。
“从信上看来,大致是这个意思,但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第五行说着,瞅了一眼余谦,余谦却似已经傻了。
“来人啊!”余谦突然大喝道。
“弟子在。”数名弟子迅速上前道。
“所有人迅速下山,务必以最快速度,找到你们大师伯。”余谦脸色凝重地说道。
余谦说着,待要取回书信,吴芝芝却早已收进了怀里,然后说道:“信就先放在我这儿。”
面对一个弱女子,余谦堂堂一派之主,也不好轻意动手,只得说道:“这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