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那边的事儿时兮和月引自然是不知情的,以时兮的性子,她若是知道了只怕还要赞一声对方有先见之明,毕竟那位被说教了一番的弟子也没说错。
同时,再奉劝一下放言刷一年茅厕的弟子,倒也不必立这样的flag。
回到浮生处,月引似是因为之前的事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时兮,同时兮打过招呼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小徒弟的背影,时兮单边眉梢一挑,轻啧了一声。
小徒弟似乎……在躲着她!
月引匆匆回到房间,抿唇垂眸坐在窗边有些心绪不宁。
他紧蹙着眉,觉得自己这种情绪有些不太对劲。
还没想出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反常,一回忆这些天发生的一切,竟然都是和师父在一起的场景。
师父送他玉簪替他束发、与师父同游落日城、生辰之日为他煮长寿面、师父醉酒、为他夺取穹影……
他这几天,好像就没有和师父分开过,他和师父似乎有些过于亲近了。
不知道以前师兄和师父相处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月引削薄的唇抿地更紧了。
月引坐在窗边,直至明月高悬,蹙着的眉头都未曾松开。
“叩叩。”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浮生处就只有他和师父两人,月引不用猜也知道来人是谁。
小花前去开门,月引看向来人:“师父,这么晚可是有事?”
“你脱下衣物,躺床上去。”一进来,时兮便看着月引直截了当地说。
月引一愣,清潋无暇的面容瞬间僵住。
时兮走到他面前,抬手在月引面前挥了挥:“发什么愣啊,为师要帮你看看双腿情况,稍后南陌会过来我们商量一下看怎么治疗比较好。”
说到这里,时兮看了眼月引,意味不明地问:“小徒弟刚才在想什么?”
月引不语,操控着轮椅往床边而去,刚到床边,忽然就被人抄着腰给抱了起来。
时兮动作轻柔地将月引放在床上,就听见对方低沉的声音在耳鬓响起:“师父,师徒有礼,男女有别,我们这般亲近于理不合。”
“这般亲近?”时兮挑着眼尾凑到月引面前,“我们怎样亲近了?你身体有碍当师父的照顾你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还是说……”时兮故意拖长了音调,“小徒弟不是这样想的?”
月引抿着唇偏开头。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