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不死也锤死了。”
双喜突然咳了两声,脸上也随之有了血色。
旋子又惊又喜:“双喜,你xiao子没死啊!”
“双喜,你现在感觉咋样?”
双喜又咳嗽了两声,终于能说话了:“没事,我日,就是太渴了,有水吗?叫我喝点!”
一个兵递过来水壶,双喜咕咚咕咚猛饮一阵。
此时,十几架飞机正飞抵众人头顶,接连几个俯冲,机腹舱门一开,数不清的重磅炸弹如母激下蛋从天而降,一时间,阵地上,地动山摇,天昏地暗。
如此反复,井崎依石原之计,派出飞机大炮轮番对**的阵地轰炸,天上地下,直炸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压得龙真他们头都抬不起来。
几番轮炸,龙真等人所在阵地上,已落弹无数,一座座山头皆被削平,新土碎石,积了一尺多厚,许多堑壕、火力点被摧毁,各种树木被打起火,火借风势,越燃越旺,噼里啪啦,把天空映得猩红一片。
更为要命的,石原还从军部调来了几门曲射炮,这种炮很是特别,专打**那些依崖而建的侧射火力点。
如此一来,**原来的火力布防就失去了应有的优势。正面受敌的同时,侧援也遭日军的火力压制。
见时机已到,石原一声令下,所有的日军步骑兵,在几十辆装甲车的掩护下,又一次攻了上来。
双方又是一阵激战,战至黄昏,各有伤亡,碍于视线,石原下令,停止进攻,就地休息,但等天色一亮,再做猛攻。
捱至半夜,天空突然下起大雨,还伴着电闪雷鸣。
龙真他们一个个裹着单衣,冻得浑身抖,只能相偎取暖,雨越下越大,不多时,堑壕里的积水已能没膝。
武汉。
高飞几个长官坐在指挥部里,毫无睡意,低着头bsp;突然,帐外电光一闪,咔嚓一声巨雷,所有人都震得一惊。
雷声响过,帐门被人推开,众人一看,竟是派出去联络援军的两个参谋。
高飞噌地站了起来,一把拉了二人:“什么情况?”
两个参谋用袖子抹着脸上的雨水,双眼血红,神色沮丧:“报告师座,因为大雨,河水暴涨,救援部队被阻在了河水以南,一时半会无法到达。”
一席话,众人的心彻底凉了。
倾盆大雨连下了一夜。天色刚刚泛白,井崎便令部队再次起猛攻。
虽然又冷又饿,可弟兄们咬着牙关,硬是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