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同时周林经常给他提供高质量的绘画材料,甚至连画《行旅图》用的绢和毛笔墨条,都是周林提供的,他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助教可不会相信国家博物馆那张藏品会是周林画的赝品,他认为周林画的再好,终究不是原作,便提示鹿笙儿,临摹学习还是需要按照原作的路子走,怎能跟着临摹的作品临习?
因此还是想让鹿笙儿使用自己那幅昂贵的复制品,甚至同意将复制品留下来几天,而不是每天拿过来再带回去。
只是这个时候他是不敢再提复制品价值多少,人家一张仿品就花了五十万,还不说其他物品的价格。
鹿笙儿已经对博物馆那张藏品起了轻视之心,当然就更加看不上复制品了,何况复制品制作的即使再精美,还是无法和手绘的效果相比。
周林那张作品一挂上墙,便扑面而来一股雄浑的气势,两厢比较,明显不同,手绘的作品更有灵魂。
鹿笙儿认为,周林那家伙人虽然不怎么地,画画还是有两下子,卖的东西也算靠谱,临摹的话还是用他画的《行旅图》保险一些。
见鹿笙儿坚持用周林的临摹稿,助教也是很无奈,旁边的男同学趁机提出借他的复制品用,助教极不情愿,但想到有此由头,便有借口天天来教室,于是忍痛答应下来。
铺上五十万买的绢,研了价值三十万的小墨头,泡开千年古笔,鹿笙儿便重新开始临摹《行旅图》,不时有好事同学凑过来,看那价值万金的绘画材料,然后去和别人嘀咕:鹿笙儿买的东西都是新的,她肯定是上当了!
那个小子终究还是个骗子!
他那么有钱,都是骗来的!
不管同学和老师怎么看,鹿笙儿上手不久,就有了自己的认知:原汁原味的材料,果然很重要!
同样的线条和笔墨,在范溪同款绢丝上,画起来就是顺手,也更容易出来范本上同样的效果。她在很多细节上,终于能够感受到范溪为何那样去处理,因为在材料的限制下,那样处理更容易达到目的,所以画起来不会感到拧巴。
而那种拧巴感,是在之前材料上绘画,为达到原作效果而一直存在的,现在则完全消失了!
鹿笙儿越画越舒服,连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楚千芊都察觉到她状态的变化,连夸笙儿姐画得好。
助教过来看了一会,发现鹿笙儿下笔还真有了提高,心下黯然,有心再挑些毛病给她示范两笔,可想到绢丝那五十万的价格,若非鹿笙儿自己提出